「是呀,他这一死,王记食铺也收了,不少人都为那铺子惋惜呢,毕竟那是我们昌州最赚钱的食铺之一。」
「可他总有后人吧?他的后人就没有把他做?粑的秘方继承下来,发扬光大?」
「说来也奇怪,那老王临终之时,特地叫儿子跪在床前立誓,说是永远也不得再做那种大肚?粑出售,自家人也不许吃。」
「这是为何?」他越听越奇。
「不知道,老王的这一段遗嘱成了我们昌州的一大谜事,人们议论纷纷,却无从破解。」
「不如我派人去查查,说不定可以从老王的后人那里弄来那张秘方……」花亭风略有所思。
「王爷,真的不必了。」他的盛情让她难却,逼得她实话实说,「那秘方……我姊姊已经从老王的后人那里弄来,她会做给我吃的,真的不必劳烦您了。」
「你姊姊也在乐阳吗?」他剑眉一挑,仿佛窥悉了什么。
「是,」结结巴巴编了谎话,「我姊姊像我一样,也在一户人家里帮佣。」
「如此说来,我今天请厨子一事纯属多此一举了。」他自嘲,眼里有些难过之之意,却仍扯唇而笑。
「王爷,千万别这么说!」看着他的淡笑,乔心心里一阵抱歉及酸楚,「都怪奴婢没有说清楚,害您大费周章了,是奴婢对不住您。」
「我有什么对得住对不住的?只可怜那些前来应聘的厨子,本以为可以得到一份长久高酬的工作,这下全要失望而归了。」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不再与她多谈,转身离席。
这一回,不用他示意,仆人们便知趣地默默上前将那无用的百余只碗收走,动作整齐而迅速。
夏初的风吹入花厅,本该明朗清新的,此刻却在乔心心里漾起一阵惆怅。
为何要惆怅?她本该庆幸的,庆幸她这次没有领他的情,否则,又会平添一份危险的好感……
「姊姊……」
面对纱帘中的女子,乔心忽然有一种心虚的感觉,好似自己成了叛徒。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玄衣女子的声音低低的。
「乔心无能,至今也没能帮姊姊惩治那负心人……」舌头紧张得打结。
「你入西诚王府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为何只做了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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