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有些话我真没有必要说出来:作为亚之一,我无法取走你们两个所拥有的,也无法赋予你们更多——如果你想说的是这个,我只能重申一遍。怎样,我的话遂了你俩的威风神气吗?
丑门海:不,不是我和瞳雪。你的确可以让别的存在失去一切。但你不知道,如果有一个存在失去了你……那会是怎样的感觉,你知道吗?
你试过被掠夺吗?你试过被别人所失去吗?你吃过铁钎子穿着烤的大腰子吗?西红柿炒鸡蛋馅的元宵呢?丑门海问。
剥夺者沉默,面对接二连三的问题,它没有一个可以点头称是,或者骄傲地说自己早就试过了。
作为广域世界仅次于层面的亚存在,它忽然有种“我很失败”的挫败感。
丑门海笑了:想不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联想到丑门海最近的诡异爱好,剥夺者微微皱眉,不甘不愿地猜测道:唔……那是种……苦情的……感觉?
瞳雪瘫着表情淡淡道:……你说对了一半。
言外之意——对了一个字。
苦。
瞳雪之所以言尽于此,是因为另一个字单说不好听。
“你不要逼我!我是被逼的!”请数到每句第四个字。瞳雪不是傅秋肃,傅秋肃急了的时候,每句话都能带出这个字来。
可是剥夺者以为,对的字是“情”。
它立刻想到了“爱情”,这种玄幻、抽象、正义一方总是拿来为难坏人的东西。
剥夺者傲然道:那有何难,我爱就是了。先从某些特定人群开始爱,一个个爱过去——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多说无益,把我的力量封住吧。
这个案例说明了一个问题:有时候,过于“和谐”阻碍沟通,太多“口口”影响阅读。毕竟,连“r”也是打头的。
——摘自《公约法案例分析记录实例第29905号》,记录者丑门海。
在春霄草、或者叫做紫春宵的作用下,苏风的伤口当时就恢复了,可是青年的身体状况仍然很虚弱——他原本为母丧操劳悲伤,一场伤病下来更是元气大伤,若不是灵药相助,怕已是青山埋骨了。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苏风没得到福气,倒是得了一只狐狸。
原本高高兴兴的事,刘翠翠莫名其妙生起气来,呆呆望了苏风一会儿,忽然就臭着脸不说话了。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苏风纳闷。说起来……他方才一句话也没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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