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停止的手表,”丑们海举起其中一块怀表,把表壳贴在嘴唇上:“才能一日两次地遇到停止的时间。”
“也唯有这样……”傅秋肃轻喃,伴随着浅浅的吸气变回人形:“你才能触碰时间——”
男人激动地扶上丑门海的肩膀:“你在通过触碰,改变时间的流向与速度!!!”
他的眼神渐渐明亮:“你想做什么?一个针对吞噬者的……时间的囚笼?!”
丑门海用食指压上他的嘴唇:“不,仍然只是为了让九冕在一起。”
“好吧,我相信你,”傅秋肃的双眸亮得发冷:“你明明可以做更多&p;#65377;”
“你们也是。”丑们海道:“我相信你们。”
“既然相信我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实话?”傅秋肃终于问出了他想问的话:“你见过吞噬者了,对不对?”
丑门海不答,而是问:“秋肃,你把沉眠的长恭送入盲点世界了,对吗?”
“是的。这样我就能安心做我想做的事情了。”傅秋肃答道。
丑门海披衣皱眉:“你想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傅秋肃反问:“你让我们去找刘翠翠,不就是为了让我们都到那个世界里,再把那个世界保护起来,作为最后的避难所吗?你的好意,你想让我怎么领呢?”
丑门海的眉头已经绞在一起了,手指也绞在一起:“秋肃,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还能怎样呢?丑!门!海!!你不就是喜欢这样吗?每次都一声不吭去送死,死不成才活着,死成了就死了……反正都是要死,让我与你并肩战斗折辱了你不成!!!”
面对傅秋肃的质问,丑门海哑然,低头定定看自己的脚尖。
一想到以上的结局,一想到自己永远只能活在等待末日与愧疚之中,再想到用寒玉冰棺包覆陷入沉眠的男子,正躺在最奢华的地方沉睡着,如果一切不结束,那么只能永远沉睡到死——而这是最有可能的结局,傅秋肃觉得心里一阵说不出的疼痛。
意识到自己已经咆哮出声,傅秋肃重重喘着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挑战丑门海的耐性和瞳雪的忍耐度——他知道,瞳雪定然在某处看着。
冒着可能被毁灭的危险,他不过是想要知道某些事实。
或者,在某种意义上,得到丑门海的妥协。
战斗,或者死亡,或者第三条出路。
这些都值得他冒着现在就死去的危险。
“吞噬者和瞳雪打了一场。吞噬者输了,然后再次进化,然后就消失了。”
“他在胜过我之前,不会对广域有威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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