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郎在忙,苏风挑了支扶郎昙,留下银币在摊子上,转手把花递给翠翠。
“看起来很普通的粉色绢花啊……”刘翠翠抱着端详,盘算着拿这花送给沉蛟。
自己一言不合逃家,终归是……
看着苏风不知情也不多问的模样,不知为什么,她的心里有点儿闷。
第七日——
苏风醒过来,胸口很痛。
因为翠翠看起来郁郁寡欢的,苏风决定带她去齐汾城。
只是一夕之间,整个齐汾城的病人都穿上了卫生纸做的小袄,这种一次性吸汗的衣服非常干净卫生。
“今天玩得真开心,谢谢你。”刘翠翠认真对青年说:“苏风,你人真好。”
苏风不由自主捏了捏隐在袖里的花。
第八日——
苏风醒过来,胸口很痛。
因为翠翠看起来郁郁寡欢的,苏风决定带她去齐汾城。
各怀心事的两人几乎无话。
然而苏风还是买了花。
货郎在忙,他挑了一支扶郎昙,扫过鼻尖时,腥如血的滋味与绢花若有若无的芬芳混在一起。
他无所适从。
第九日——
苏风醒过来,胸口很痛。
“我感觉,我在一点一点地忘记你。”苏风静静看着刘翠翠,对郁郁寡欢的少女说。
一点一点忘记她——然后,被另一些凌乱的片断慢慢侵占那些空白。
刘翠翠本来就不舒服,闻言哼了一声,瞥了说话人一眼:“说什么怪话呢,你不愿意收留我也无所谓,我现在回府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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