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一年的时间,有一天,翠翠感觉自己被换上繁重的衣衫,衣料很滑。
我看着那一身大红,看到她颈子处露出的一道道线痕,悲喜交加。
苏风又该是怎样的感觉呢?
“做什么?衣服好沉。”刘翠翠问。
苏风把一块布盖在她的脸庞上,温声道:“娶你。”
他还没忘了一年的允诺,还没忘了红纱覆面的扶郎昙。
刘翠翠呆住了。
“娶你。”苏风再次重复。他半倾身掀起刘翠翠脸上的盖头,偏头亲了她,亲的很慢很温柔,似乎那些密布的伤口只是她的妩媚红妆。
我还想继续看,却被瞳雪吻住了眼睛。
“别哭。”
“我只是欢喜。”
不同的位面与维度,同样的呢喃对话,连接了两个世界,把我与她一并拉出一场沉沦。
到了第二年,刘翠翠的心里开始有负担,偶尔会发脾气。
随着三年的期限越来越近,翠翠常常歇斯底里的哭:真的是三年?真的不是一辈子?
翠翠,你一定要相信我——苏风总是这样说。
每次她都哽咽回道:嗯,信你。
然后第二天她还是会哭,就这样两人慢慢地度过了最后的一段日子。
直到刘翠翠的伤口彻底愈合,脱下厚厚的旧皮,苏风才为她摘下眼罩,刘翠翠不知前因后果,只觉无限委屈。
当夜,刘翠翠鬼使神差对着房间使了一个再现过去场景的术法,知道这三年里自己什么样子。
她三天没和苏风说话,把自己锁在屋子里,抱着箱底的一身喜服潸然落泪。
又过了大约半年时间,苏风和刘翠翠被一纸急诏宣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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