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其他地方,就算你再有能力也不能随便乱来。”
这女人又开始没完没了。祁被她烦得很,语气不太耐烦:“你怎么这么烦。”他满脸不悦,苏肆一直固执的看着他,他被看得烦透了,不想继续夹杂不清下去,只好道:“算了,要去就快点吧,就这功夫我都两个来回了,真磨蹭。”
他没好气的又率先自己走上前。苏肆算是摸清了他的脾气,这少年怕麻烦,也怕人烦,性格脾气都挺像小孩,气得快也去得快,毛顺好了,其实不难应付。
她瞅着他的后脑,因为戴军帽的关系,他的长发都塞在帽子了,露出线条优美的颈脖。这副模样也就对人用了暗示了才不至于露馅,就他这张小白脸,细皮嫩肉的很,只要有人仔细看了,没人会相信他是军人。
她想了一会,上前把他的军帽拉下来,半盖住他的脸,挡去那漂亮的眉目。
祁莫名其妙地瞪着她:“又干嘛?”
苏肆嘴巴动了动,没跟他明说,就怕这人听了反其道而行之,非要闹起来就糟糕了。阿门,她只能祈祷接下来他们不要碰到其他人。
然而上帝没有听到苏肆内心希望,选择性地失聪了。
就在他们转角进入医疗楼的时候,对角有两个人也在转角转了过来,互相迎面对上。苏肆二人连闪避都来不及,就那么刚好对上那两个在对面角走出来的人。
苏肆看着眼前的修,和他后面的卫丛江,额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感觉大势已去。
碰到谁不好,为什么刚刚好是碰到这两个人。
修和卫丛江吃惊地看着苏肆和祁。
一瞬间,诡谲沉默的气氛笼罩着三个人,原来在惊讶到极致的时候,就算是能言善道的人也是说不出场面话的。
有一个状态外的人没有跟着变哑巴,祁左右一瞧,嘴角勾起,慢悠悠地道:“怎么,难道你们认识?”
他的话就像咒语一般,解除了三个人的怔然状态。
“苏……苏肆?!”卫丛江惊叫一声,抖了抖指头指着苏肆,被她的胆大包天给吓到了:“你你你你……你怎么回事?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情况到底是……”他被吓得够呛,“你就算憧憬军人也憧憬得太过分了吧!这里可不是能随便进来的地方,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他连声迭问,震惊至极。
修先是看了看祁,又转而看向苏肆,皱起眉问道:“你们是怎么混进来的?”他见识过苏肆的身手,自然知道她要潜入来不难,但问题是四周都有红外线,只要有外人入侵就会发出警报声,而到了现在都没人发觉有两个人入侵,这实在有点诡异。
难道说亲其实我是打晕了你两个小伙伴然后偷渡进来的么……
苏肆当然说不出口。
祁把帽檐下往上抬了抬,嗤笑一声道:“当然是光明正大走进来的。”
卫丛江看清了祁军帽下的脸后瞬间红了脸,他还没见过这么漂亮得毫无违和感的男孩子。
“不可能,入来要盘查的,你们不可能光明正大进来。”修斩钉截铁地否认。他看到他们身上穿的衣服,正是哨兵的军服,哨兵军服也是独特一份的,与其他军服不一样。他看着苏肆胸前那横条写着的名字,眼神微微一沉。“苏肆……你们偷换了哨兵的衣服,偷偷潜入来的?胡闹!”他沉声斥道。
苏肆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发觉自己胸前正写着“程达海”几个字,真是搬石头来砸自己脚,她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呃。这个……”
本就不太会说话的她更加词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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