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肆沉默了一会儿,“大道理我不懂。”她双眸认真地看着凌长春和危柏道,“反正你们那样做是错的,说再多也是错的。”
虽然苏肆认为凌长春的话到处是漏洞,不过她已经没有心情跟他们周旋下去了。他们已经助纣为虐了,既然不打算悔改,她又何必多费唇舌。
她指了指大门,“既然你不是一定要帮刚刚那家伙才有机会进入幻界,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再找别的可以帮你得到界罚的人吧,那个叫钟葵的家伙,我不会让他继续用那些药剂害别人。”
苏肆说完抬脚就要走,危柏挡在她面前。
“不好意思。”凌长春的声音轻轻柔柔的,温和得不像话,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明显的歉意,又带着十分坚定对苏肆说,“你不能走。”
苏肆心下一沉,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为什么我不能走?”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凌长春缓慢地打了一个结界手势,苏肆只觉得自己浑身一僵,她周围的空气像被瞬间抽空一般,她眼前一黑,瞬间陷入黑暗之中!
糟!
着道了!
苏肆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他们第一次见面,凌长春没道理会像一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一样,而且跟她说那么多话,这一切实在太反常了!
凌长春帮钟葵的并不是为了在他身上寻获幻界的途径,他的目标是她才对!
陷入黑暗的苏肆没看到,在把她锁在结界之后,凌长春吐出了一口血,身体一软,被眼明手快的危柏扶住才不至于跌倒。
“长春……”危柏低声叫唤,虽然他的神色还是冷冷淡淡的,但任谁都听得出他语气中的浓浓担忧。
凌长春捂着嘴唇咳了一声,唇边的鲜血被他无意间一抹,一道鲜红擦过苍白的脸。他浑然不察,他站直了身体道:“危柏,我没事,你放开我。”
危柏应了一声,双手还是虚虚地扶着他。
“……危柏,你刚刚有在说话吗?”凌长春顿了顿,一把反捉住危柏的手,他脸上的表情变换不定,突然间,他低低的笑了,又呛咳了起来,边笑边咳,“一切就如‘他’所说的,结界师和维善师是同宗,规则是见不得自相残杀的。我连凌族的一切都可以抛弃,更何况只是算计一个几百年前跟我同宗的维善师而已?如果‘他’真的可以让我进入幻界带回那人,危柏,我可以做任何事,哪怕让我付出任何代价,我都可以。”他‘呵呵’地笑了起来,笑声有些尖锐难听,但他好像听不出来一样。
危柏皱起眉头,“长春?你怎么了?”
他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有点尖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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