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效应,停住在各种城市出现的征兆,让其恢复平静。而他们虽然无法回去,但可以选择换一种方式努力活下去。宁愿再也见不到,也不愿意眼睁睁看着她去死。这是路亦宸和南欢无奈的选择。
苏肆笑了笑,笑容带了些微苦涩,“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说我和你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说到这,她微微一顿,而后叹了口气。又道:“如果你没跟着我来,那该多好。”
最起码,她不用担心这个少年会随着她某个决定而彻底消失。
是夜,苏肆和祁寻了一个空房子歇息,距离苏肆的家偏远处有一家还在装修的新房子,房子里气味很大,也许是这样,主人才还没住进来,因而是郊区的原因,只是随意用围栏虚虚包围了起来。
苏肆和祁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空房子虽然是新屋暂无人居住,但除了没有水和被褥之后,木沙发和木板床和高矮凳子什么普通家具都有,正好适合他们这种偷渡党。
苏肆想着自己回到过去后,三观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扭曲,现在居然不问自来,随意地登堂入室了。她不由得想到路亦宸让她在这里好好活下去,可惜在继“一文钱难倒一条好汉”的衣食难关之后,他们还必须克服各种艰难的住行条件。还没找到雷枉……也没等到小苏肆长大,他们就必须为了生计捂着自己的良心干起各种不良行当。
“活着真不容易。”她喃喃道。
祁嗤了一声,“这才来第一天你就受不了了?”
苏肆摇了摇头,她只是觉得自己的下限在今天开始,不断刷出新低。
祁懒得猜她的九曲十八弯思绪,将自己懒懒地抛到木板床上,听着上头不堪受重的咯吱咯吱声音,硬实的触感也让自己非常不习惯,不禁不耐地翻过白眼,在木板床上蹦了蹦,“这床不牢实。”
唯一的床还被祁毫不客气地占了,占了又得到满脸嫌弃,苏肆寻了那个木制沙发坐下,暂且当窝,她看了祁一眼,看他上蹦下跳的折腾着,便道:“你别弄坏了,我们本来就是借住的。弄坏了对不起人家。”
要是听话的话那就不叫祁了,闻言祁蹦得更欢。
劝不来也罢,苏肆便不再管他,身体在木沙发上一躺,转过身便准备睡觉。条件不允许,他们无法洗涮,只好忽视身上的黏糊感。
也许是累了一天,也许是时空隧道消耗的体力过大,疲倦现在通通浮了出来,不过短短几分钟,苏肆的眼皮就开始觉得沉重起来,眼睛酸涩,困意来袭。可是她明明已经觉得很困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明天你就会被送到孤儿院去了吧?”
空气中传来这一句话,打破了室内的安静。苏肆睁开双眼,突然觉得睡意全无。
原来这个便是她困意来袭仍然睡不着的原因。就算表面佯装得再如何淡定,她内心的触动不小。
“嗯。”苏肆静静地回答。不想被人发觉,他们没有点灯,只凭着外面淡淡的月光洒进来,在室内铺上一层月华光泽。眼睛在一开始的不适应黑暗,长时间的习惯之后,也能模糊看描述出室内的摆设轮廓。
祁的眼睛在黑暗中仍能视物清晰,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苏肆的脸静静地枕在沙发扶手上,还有她侧躺在木沙发上面的瘦削身形,衣服软软地勾勒出她的身材轮廓,那身形腰线凹显,看起来如不盈一握似的。苏肆本来就是个颇为苗条的人,从噬魂圣都出来之后更瘦了。
他想了想,心知肚明地道:“我们明天要去看看吗?”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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