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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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承宪挣了几下也动弹不得,只好尴尬的说:“我……我刚才水喝多了……”

        滕翼恍然:“是要小解了是吧?”

        李承宪极是尴尬的点了点头。

        滕翼说了声“你等著”,就跑去大帐角落里拿出一个夜壶来,回转身来到床边,伸手就要解李承宪的裤带。

        李承宪见状大惊,连忙用自己未受伤的手臂去按住滕翼的手:“你……你怎麽……”

        滕翼奇怪道:“你不是要小解吗?”

        李承宪大窘:“那也用不著你来……我……我自己可以……”

        滕翼道:“你的伤口还没好,怎麽能乱动?”

        李承宪不死心,继续道:“那……那你去外面叫个士兵进来……”

        滕翼失笑:“原来你还害臊啊?”接著又道:“又不是没看过,你这几天吃喝拉撒都是我照顾的啊?”

        李承宪听了哑口无言,瞠目结舌,不知该做什麽反应才好。一晃神间,滕翼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带。

        李承宪大惊,还来不及阻止,滕翼已经熟练地拉下他裤子,捧起他的那话,凑向夜壶口。

        李承宪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仰天无语,欲哭无泪。

        滕翼心里却也不自在起来。虽说这几天来他照顾李承宪,服侍他吃喝拉撒,也帮他擦过身,他身上哪里自己没看过?可是那时李承宪昏迷著,跟块石头没什麽两样。现在不同,李承宪神志清醒,眼睁睁地看著自己服侍他小解,心里不安起来,越想越羞,脸上烧得厉害,想到李承宪正看著自己,连忙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李承宪又是尴尬又是紧张,反倒解不出来了。低头看著滕翼伏在自己身下,一只温暖的手扶著他的那话,低著头不敢看他,发迹中露出的两只耳朵却早已通红,李承宪不禁觉得全身血液往下涌去,下身的小东西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滕翼等了半天没见动静,正准备问李承宪到底还解不解了,却诧异地发现手中李承宪的分身竟逐渐发热胀大起来。他一时无措,抬起头来惊骇地看著李承宪。

        李承宪见滕翼抬起头来看著自己,表情先是茫然而後转为又羞又怒,终於甩开手跳下床跑了出去。

        看著滕翼跑出帐外的背影,李承宪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该死的,怎麽偏偏在这个时候发情!李承宪在心里暗骂自己。

        终是无奈,等分身慢慢冷却下来,艰难的自己解决了小便。动作中又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地重新躺回去,心里暗骂自己活该!谁让你不分场合胡乱发情的!躺在床上眼睛却盯著大帐的帘子,心道滕翼跑哪去了?怎麽还不回来?又想想滕翼回来自己有什麽脸见他?烦恼不已,真想一头在柱子上碰死算了。

        许久後滕翼才从外面回来,表情仍是不自然。待看见李承宪听见他进帐的动静连忙缩在被窝里蒙著头不敢看他,又不禁觉得好笑,这才渐渐将这事揭过去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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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宿无话。

        第二天,两人坐进瑞王为其安排的马车中,随陈亦鸣大军一起赶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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