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滕翼不能再止步不前。
要麽跟他说清楚,要麽……就干脆放弃好了。
然而仍是不知如何做,如何开口。
难道就是这样趁著酒醉稀里糊涂地与他结合,就算是有所突破麽?
李承宪懊恼不已,坐起身来。
只一动,便觉浑身上下无处不痛。醉酒後的头脑乍乍地发疼,背上昨晚被那小子挠的定是伤痕累累,现在正火辣辣的疼著。肩膀上两排齿印,几乎咬破。腹部也一阵阵挛缩的疼,掀开被子一看,腹部青紫一片,昨晚挨的那一脚可是不轻。
李承宪苦笑,怎麽这样子看来,自己反倒更像是被强暴的那个?
又不禁回想起昨晚,疯狂得近乎无耻的自己。心爱的人毫无防备地躺在他身下,他还有什麽自制力可言?毫无节制地做到滕翼哀哀求饶,却仍是不肯放过他。仿佛这是自己的最後机会一般,不能放手,不能停下。
即使现在回想起来,仍是忍不住身体发热。
看看身边熟睡的人,伸手拂过他柔软的发。待你醒了,又会如何看待这样的我?
轻手轻脚地起身穿起衣服,坐在床边受著滕翼。
枯等半晌,直到天色渐亮,远处街上隐隐传来人声,榻上的人才骚动了几下。
眼睫颤动几下,缓缓睁开。
刚醒来的滕翼仍是迷迷糊糊,皱著眉,仿佛正被宿醉的头痛折磨著。双眼仍是迷蒙不清,眨了几眨,眼界才终於清楚起来,认出了床边坐著的李承宪,扯开嘴角对他绽出一个笑容。
随即便觉得嘴角牵扯得发疼,移动身体,身子仿若散了架一般酸疼不已,尤其身後某处更是阵阵钝痛得木了一般。滕翼撑起身子坐起来,牵动下体疼得几乎坐不住。身上被子滑落下去,露出赤裸的胸膛,上面斑斑点点,鲜红色的小点在微凉的空气中有些刺痛,滕翼认出那是吻痕。更觉出被子下的身体也是不著片缕,昨晚狂乱的记忆涌入脑中,滕翼整个人如被雷击中一般,僵直不能动。
他跟李承宪……做了什麽?
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跟姐姐的丈夫……做了什麽?
旁边李承宪见他神色不对,惴惴不安地问:“小翼?”伸手想要扶他的肩膀,却被滕翼一把甩开。
滕翼看著李承宪,眼中渐渐溢满愤怒。姐姐马上就要来了,自己竟与他做出这种事?是泄欲?还是……
想想这里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青楼,李承宪到这种地方,还与自己做了这种事情,他到底把自己当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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