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毒之後,李承宪胸口的伤终於也开始慢慢愈合了。滕翼帮他换药时,看到那渐渐愈合的伤口,便慢慢放心下来。
於是便安下心来,与李承宪住在这山中,陪他养病。
每天早晨,滕翼会先看看李承宪的状况,然後开始忙活一天的事。
喂过李承宪一些稀粥後,滕翼便背起药篓出门采药。
到了午间,滕翼回了小屋,吃些午饭,下午便在屋中炮制药材,或者进山中打些野味,摘些野菜。
晚上,滕翼会给李承宪擦擦身子,手过他身上每一处,抚过他每一道伤痕。抚摸著他伤痕累累的胸膛,新旧伤痕层层叠叠,想著他曾经历的一切,想著他曾受过的伤,心疼而又骄傲。
这个坚强得如钢铁一般的男人,这个温柔得如大海一般的男人,我们彼此相爱。
若是天气好,滕翼便将李承宪搬到屋外草地上晒晒太阳。
滕翼也会并排躺下,与他躺在一起。
感受著初夏已有些灼人的温暖阳光照拂在身上,浑身都是暖洋洋的。山风吹著,风里带著清甜的青草气息。闭上眼睛,听著林中树叶沙沙作响,虫儿吟唱,空中有鸟雀飞过,不时几声鹤鸣响起,划过天空,整个人的心都随著那声响飘飞起来,高高地飞到那云端天上。
在这熟悉的大青山中,滕翼整个身心都是温暖。
因为这山这水,这虫这鸟,每一样都是自己所熟悉,自己所依赖的。
更是因为身边躺著那个人。
滕翼睁开眼,看看身边的人。
看著阳光下的他,那刚毅而英挺的侧脸。
不由在心中默默描绘著他侧脸的线条。
深深烙印在心头,刻在灵魂里。
(bp;他的面容,他的声音,他的每一个笑容,甚至他身上每一条伤疤。
都深深记起,放在心间。
从未想过,自己会爱上这麽一个人,会这麽爱一个人。
如此深刻,如此饱满。
此刻他依旧未曾醒来,依旧紧闭双眼。
但是他终究是活过来了。
是我救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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