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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肠道终于被拉伸到极限,王虫把一条触手伸进我挂满碎肉的阴户,它撑开宫颈,进入到那小小的梨形体,然后开始向下弯曲。有什么东西正在挤过与肠道断开联系的菊门,一点点蠕出到外面的世界,那是一个粉红而光滑的囊袋,包裹着稀疏的血管脉络——那是我的子宫!那怪物正在把它由里向外从肛门推出来,直到连宫颈都几乎倒转,和肛门紧贴在一起,王虫再次把爪子伸进已经紧裹着肠道和子宫的肛门,从里面把卵巢和输卵管也掏出来,现在我的整个生殖系统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子宫看上去比拳头略微大一点儿,闪着滑腻腻的光泽,淡黄色的卵巢像两颗凹凸不平的小葡萄,由输卵管和韧带悬吊在子宫上,同细长的肠子一起,在我大张的两腿之间轻轻晃动着。
一条管状的触手从我断裂的肠道口伸进了悬垂在体外的肠子,一直穿过整个大肠,进入到细窄的小肠里,黏糊的液体开始从下至上灌满肠道,肠壁竟然蠕动起来,开始吸收液体中的养分,我知道,它要使用我的身体了。
王虫挥舞刃爪,在一条输卵管上切开了一个小小的开口,它用触手吸起一颗刚成形的金色卵子,那看上去比正常女人的卵子要大上许多,它把触手钻进我糊满血迹的尿道,把那颗卵子安放到膀胱深处。然后,两条比我的大腿还要粗的触手同时开始了对尿道和阴道的入侵,它们在我的两腿间拉开了两个碗口般的大洞,无情地撕开了括约肌和宫颈的防线,直接突入到膀胱和子宫里,疯狂地抽插着,把伤痕累累的肉壁一次又一次地拉出体外,又猛地塞回腔内,最后,在我高潮的抽搐中,它们也达到了阀值,激流般的液体汹涌地冲进我的两个小小的袋形器官里,把她们猛地胀大起来。
但那只是个开始,精液完成了与卵子的融合,扎根在子宫的内壁上,长出肥厚的胎盘,我的膀胱已经被改变了功能,成了和子宫一样的孕育场所,现在,在体内和体外的两个子宫里,丑恶的胚胎正在生长,胀大的膀胱开始充满刚被掏空的腹腔,让我的肚皮开始鼓起,而悬垂在身下的子宫也在迅速地膨胀着,变成一个青筋隐约的硕大肉球,巨大的重量拉扯着血肉,把肛门拉得像小山包一样从臀间凸起,让我觉得子宫口都快要被扯断了。我的乳房也在增大,很快变得像一双低垂的水缸,乳头像发芽一样延伸,长成红润细嫩的管道,乳汁从管口淅淅沥沥地涌流出来。
王虫抓起一支管状的乳头,把她深深地插进尿道,让乳汁直接灌进不断膨胀的膀胱里,接着拿起另一支,塞进残破的阴道,穿过宫颈,插入到裸露的硕大子宫深处。在源源不断的洁白乳汁供养下,两只胚胎生长得更加迅速了,高高隆起的腹部如同十月怀胎,而悬挂在体外的子宫更是变得又大又薄,几乎透明,大簇的触手仍然在尿道和阴道里肆虐着,紧紧地堵住了穴口,让里面的液体不会倒流出来,同时也带给我夸张的快感,当高潮来临时,我的性器本能地试图收缩,但充盈其中的庞大体积却让这种收缩演变成撕裂般的疼痛。
在痛苦与快乐交织的间隙里,我偷偷地瞄向远方,一切平静无奇,按照计划,安薇娜应该快到了。
当我的腹部已经变成一颗直径三呎多的庞大球体时,分娩的时刻终于到来了,王虫抽出了挤满我尿道的所有触手,以及那条依然淌着白汁的乳管,灌满膀胱的乳白色混合液像瀑布一样喷涌出来,但旋即就被试图钻出身体的新生怪物堵上了,那颗硕大而布满骨刺的头颅开始缓慢地挤过伤痕累累的尿道,我竭力地试图收缩腹部和膀胱,并让尿道尽量放松,但那超尺寸的巨物依然让我的尿道不堪承受,每前进一寸都伴随着我牲畜般的吼叫声,肉壁已经开始被撕裂了,缕缕血丝从敞开的穴口渗出,但最后,在地狱般的痛楚中,那颗可怖的头颅终于通过了产道,沾满从肉穴里带出的鲜血,紧接其后的是如蜈蚣般细长却又长着肢体的身躯,连同着膀胱里残存的液体一起倾泻出来。
现在还剩下两腿之间悬吊着的那颗近乎透明的庞大肉泡,但看来王虫并不打算让她通过阴道来分娩了,它挥刀割断了一条输卵管,乳汁和羊水的混合物像水枪一样喷出老远,里面那只面貌狰狞的怪物爬向那个如手指般狭小的孔洞,试图突破它的限制,它用细而尖锐的爪子去扒拉那个小孔,使劲把它撕开,然后把脑袋拼命地往外钻,我攥紧拳头,凄惨地尖叫着,忍受着肝肠寸断的痛苦,那个过程缓慢而恐怖,但淫靡的机能最终让那个小孔扩张到了足够通过的尺度,在水流喷涌中,这场畸形的子宫分娩也完成了。而我听到了远方传来的射击声和爆炸声,装满燃料的火箭背包腾空而起,拖曳着长长的尾迹,虫群开始骚动,追赶那疾速飞离的入侵者,我会心地微笑着——她成功了。
但梦境并没有如我想象的一样结束!不,这有问题,安薇娜应该已经找到并带走了塔妮莎,但她还没有完全达到梦境的目的。是因为虫群依然在追赶着她们,她们并没有完全脱离险境吗?还是因为她在惦记着我,打算再回来营救我?
混蛋,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光是带走塔妮莎并不足以成就一个安详完满的结局的。
王虫把那颗被割断下来的卵巢沿着细长的乳头塞进乳房深处,然后把乳管重新插回刚经历了可怕扩张的膀胱里,现在她是功能完备的“子宫”了,而外露的子宫壁上,输卵管留下的残孔正在变得圆润肥厚,看起来更像是真正的宫颈,王虫一边扭过头走向广场,一边把粗大的射精器插进我流血的肉穴,新一轮的受孕开始了。
王虫咆哮着,带着它的战利品走到广场中心,把我瘫软无力的畸变身体高高举起,细长的肠道在下体外来回晃荡着,像是一条古怪的尾巴,腥臭的精液已经灌满了我的身体,内外两个子宫再次缓缓隆起——失败了吗?难道这就是我的结局吗?
而远方,另外一只王虫正在缓缓走来,它粗大的触手捆缚着两具纤弱的身体,我认出了那金色的卷发,当王虫举着她正被触手疯狂抽插着的身体走过我的身畔时,她用歉意的眼神望向我:“对不起,我没能做到……”
但她很快又换上了那标志性的微笑:“但我还是很高兴,因为我已经尽力去试过了,如果死亡不可避免,能和两个最好的朋友死在一块,那也是件幸福的事情呢。”
接着她转向旁边同样在触手肆虐下呻吟的女孩:“塔莉,这是琴雅,要是没有她,我就再也见不到你啦。”
冰蓝眼睛的女孩用瘦削憔悴的面容朝向我,艰难地吐出几个音节:“谢谢。”
王虫举起了刀锋,缓缓指向安薇娜滚圆的腹部,她闭上了眼睛:“再见了塔莉,再见了琴雅,希望我们在天堂永远都是朋友。”
但那把刀坠落了下去,紧接着密集的光束穿透了王虫的头颅,星形的飞行器尖啸着低空掠过我们身侧,火力如同暴雨一般倾泻,天空中,流星般的空降舱正在落下——那些东西是我在莉的梦中所见过的,那是追猎者的军团。
这不算战争,这只是一边倒的屠杀,那些闪亮的钢铁只花了几分钟来清理整个战场,安薇娜和塔妮莎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切,只有我淡然自若地微笑着:“安薇娜,我说过的,我有我的使命,其实我忘了告诉你,我还有我的军队呢。”
我们花了些时间来把我那些凌乱的器官恢复到正常的状态,它们很快就愈合了,我已经习惯了这样,在梦境中我一贯如此。我们在静寂的废都里嬉闹成一团,我看到了塔妮莎那难得的笑容——那真的很美。当夜色降临,我们肩并肩地躺倒在历尽风沙的大地上,而当安薇娜微笑着安祥地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我注意到,所有的黄雾都消失不见,璀璨的星空高悬头顶,乳白的银河无声地流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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