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谈天说地的丁铃,也不过是一个在感情里一旦受挫就不愿见光的懦夫。
曾经有人说,一场不大不小的打击就可以轻易引来疾病的侵蚀。这句话,绝对是真理。
回到酒店,我执意选择一个人呆在自己的客房里,我对张姐说:“姐姐,你是了解我的,再不舒服,我也会慢慢看开,还记得我给你讲过的那段初恋吗?爱情不过如此,不值得我为它耗费太多的心神,你放心。”
即使我这么说,张姐也还是露出不放心的神色,但是她依然尊重我。
“那你回去好好睡一觉,我就在隔壁,今天也不会出门了,有什么需要的打内线叫我,或者直接敲门也行,乖啊好妹妹,这些东西都把它们当成浮云吧,烟消云散了再重头开始。”
我点点头,不再多说话。
可是,任谁也明白,劝说不过是最无用的方法,当那一套一套的大道理摆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又显得苍白可笑。
怪不得王菲会唱那一句的执迷不悔——这次是自己而不是谁。
我倒在床上,眼皮有些沉沉的睁不开,瞬间便模糊了意识……
然而眼前,为什么还会出现那一幕发生在尼亚家中的场景?
他们的身体连在一起,薄被被凌乱的踢在一旁,地上是散落的内衣外套……男士的,女士的,通通搅在一起,拼出了世界上最令人作呕的画面。
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那空气中弥漫着的情爱气息,腥气的让我的胃里霎时翻江倒海。
我终于忍耐不住,推开众人吐了一地的血红。然而我好象还不知足,非要执拗的打开一扇扇窗,我疯了一般的尖叫,直到所有人都朝我扑过来,试图捆住我的双手。
我踢打着,嘶喊着,拼命诅咒着!
“尼亚!尼亚!尼亚!”
……
“铃铛!铃铛你醒醒!我在这里啊铃铛!”
谁?我缓缓睁开眼,并不是熟习的酒店套间。
周围是苍凉的白,我抬起手,上面插着针管……我病了么?为什么在输液?
我刚想出声,却沙哑的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发出“啊啊”的难听声音。
“铃铛,你是要喝水吗?等一下,我才兑好的凉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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