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不满,不明白尼亚为什么要妄自菲薄,在我眼里,他纯洁的就像是高山上的雪莲花!
“你错了啊铃铛,你也不想想,我做了那么多年的红……”
“嗯?”我威胁的瞪了他一眼。
果然,尼亚双手高举,一副投降的姿态,“我错了,我是说自己曾经做了那么多年的……嗯……特殊工作,也算是有点社会经验对吧?只不过我想对比一下中国和泰国的不同,毕竟以后我是要留下来的,总要适应这个氛围不是吗?”
说着,尼亚又突然伸手敲了一下我的额头,“你还说呢!每次遇到点问题你总是比我还圆滑,我可不能让你一个人聪明,我太笨了要配不上你的,你说是不是?”
“嗯……好吧。”我无言以对,并且,我悲剧的发现,自己已经开始越来越反驳不过他了。
然而,我们之间无比欢乐的小打小闹却依然打不破母亲大人的圣令所引发的僵持。
傍晚时分,我和尼亚各自窝在沙发的一个角落,任凭残辉照进来,点亮了一室沉默。
尼亚两指间夹着一根香烟,本是我朋友从巴西旅游回来送给我留做纪念的。大理石面的茶几上安静的躺着一个孤独的老式打火机,是尼亚的父亲留给他的最后一件礼物。
如今,这两份般配的物品离的这样近,我和尼亚的心却隔得异常远。
许久,尼亚终于开口问我,“铃铛,一会儿……真的要去吗?”他的声音颤抖,连着带动了身体的轻晃,那根尚未点燃的烟一度掉在地上,又被他匆匆拾起来,重新捏在手里。
“嗯……”我回答的很是艰难。
一个小时之后,是母亲为我安排的一场相亲宴。对方是个三十出头的商业小开,人长得端正,虽不如尼亚惊艳,倒也算是中规中矩了。
这是母亲从十三位候选人当中精心挑选出来的佼佼者,我还记得她当时拿着对方的照片对我一个劲儿的猛夸,说那人的人品如何之好,家世如何之棒,总是,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夫婿。
我本想一口气拒绝,可是看到父亲的眼神,又念及母亲的脾气,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然而,我也清楚的认识到,对母亲的心软,便是对尼亚的残忍。
所以我才没有勇气提前告诉他这个消息,我总是想着,也许在最后关头,只要轻轻一句解释便可直接走人,就像一个做错事的顽童迅速逃离“案发现场”,然后尽快结束这种无聊的约会回来安慰尼亚。
可是,我还是错了,错在不该擅自做了决定,错在高估了尼亚的承受能力。
我们保持这样的姿态已经整整四十五分钟,可是,纵然尼亚难过,我却不得不赴约。
“我会很快回来的,好不好?”我向他保证。
“我不会和他有身体上的接触,我也尽量不和他说话,我就吃自己面前的东西,头都不多抬一下。吃完我就回来,从此不再往来,好不好啊尼亚?你说说话啊!”
可是,依旧无声。
半晌,尼亚的声音才低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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