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自己坏,所以才会在这里,期待着你也许能可怜我,能再看看我……”
“傻瓜啊……”我抚着他细软乌亮的发,“你不信我吗?我说过会回来的,你难道不信吗?”
“我信……”细弱蚊蝇的声音震荡我的耳膜,让人哭笑不得。
“你撒谎!”我罕见的强势,“你如果信我,就不会在这里等,就不会心伤!话说白了,你还是认为自己配不上我对不对?尼亚,你要我说多少次才要相信,你是我丁铃这辈子认定的人,我们说好要一起攻克我妈那关,说好要一直幸福的走下去,不能反悔的啊!”
“我错了,我错了铃铛!”尼亚的眼泪更凶了,他不住的道歉,“是我不对,我以后不会了,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我们要白头偕老,是不是?是不是?”
小别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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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说,如果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我以为,我和尼亚本不算要担负重任的那种人,可是我也禁不住想要问个为什么,我们要的不过是一纸婚书,不过是一生幸福,为什么,还要经历那么多的磨难。
十二月二十三日,尼亚事后告诉我说,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以至于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会固执的将日历上所有的末月二十三都愤恨的涂成了黑漆漆的圆。
事情发生前的第二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周五。主编临时把我叫到办公室,说杂志社要派代表去市开会学习,作为她最信任的朋友和工作伙伴,我无疑成了最佳人选。
五点钟,我准时进了家门,尼亚还未回来,大概又是被那一群充满朝气的大学生团团围住问个不停了。
我换上拖鞋,把刚买的新鲜榴莲放在案台上,又忍不住凑上去对着裂开的缝口闻了闻,却,还是嫌弃的挥挥手马上离开。
尼亚说榴莲是水果之王,是他的最爱,因此在认识我之前,不论是春夏秋冬,只要市面上有卖的,他总会挑一两个回家。
然而,我却深深厌恶这种堪比臭豆腐的味道。
起初,尼亚还没有经常来我这里的时候,他会藏一个放在自己家中,偷偷吃了,再干干净净洗一个澡,保证让我闻不到一丁点儿令人皱眉的异味。
可是渐渐的,他留在我家里的时间越来越久,从尝试着让我突破自己,到最终连他也放弃了那种满身是刺的怪异物种,他只不过是摊摊手无奈的说,“好吧,我妥协”。
而这一切,也更不过是再一次体现了他为我舍掉了多少。
可是,在他情绪低落或者我偶尔“开恩”的情况下,我也会允许他在我面前放纵一回。每到那个时候,看着尼亚放光的双目,笑弯的嘴角,我总会觉得,他真的是一个需要让人疼爱的孩子,即使你给的只是一点点的甜头,他也会铭记在心。
然而,当你沉眸靠在他的肩头,又恍惚觉得,这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经历过大风大浪,从此便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动摇他的脊梁。因此,你可以百分百的放心,交心,更沉溺于心。
“铃铛?你回来了?”尼亚的声音随着关门声传来,我放下手里正在收拾的衣物,从卧室走出来,径直上前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呵呵,怎么了啊铃铛?今天好主动啊!”尼亚清脆的笑声从唇齿间逸出,让我不禁想起了小说里经常提到的那个形容词:银铃般。
我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闻着他身上混杂了些微汗味的独特气息,然后才抬起头来看向他的双眸,“怎么?不喜欢啊?”
“怎么会!你知道我就喜欢抱着你的!只不过——”他把手上的袋子往高提了提,“我先把东西放下好不好?刚才从超市路过,买的活鲫鱼,一会儿给你做鲫鱼豆腐汤。现在身上全是腥味,你闻了又要不舒服的。”
一听到尼亚要做他拿手的鲫鱼汤,我顿时点头如捣蒜,哪里还管什么刺鼻的味道。我不禁搂着尼亚的脖子,勾他低头,狠狠的在他双唇上亲了一口,“尼亚,你真好!”
尼亚用腾出来的一只手轻捏了一下我的脸,开玩笑的样子,说:“哪里还够好!要是真的那么好,你妈妈就不会对我没信心了,还有你——”他又立刻换上一副生气的表情,“也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就出去相亲,一点没有把我这个男朋友放在眼里!”
闻言,我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尼亚说的没错,我的相亲旅程还在继续,遇到过执着想要追求自己的优秀男子,也遇到过一些让人无比愤慨的极品大仙,可是不论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只要母亲一声令下,我就会乖乖做好赴约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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