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我和韩醒会去趟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好。”
电话两头都是沉默,两人好像同时坠入到另一个空间,茫然无措的没有言语。
“哥……”乔戌桓终于出声,喉头颤得不行。
“什么也别说,你懂我的话就十点在民政局门口等我们。”
沈知业没给他继续问话的机会,说完就按了红色的挂机键。他长长的舒口气,终于解脱了,这些话说出来完全比想象中的容易,他还反复练习了几次。他不想和乔戌桓因为个女人让来让去,他清楚那两个人之间没有他插足的缝隙,他又何苦横在他们中间,让大家都不痛快。
他还是带着笑容对韩醒说:“你再不去,我可要反悔,直接带你去二楼了啊。”
韩醒这几天的泪水流得没有止尽,她疾步走到乔戌桓身边,没敢回头看一眼。
黝黑的眸子带出的温润视线一直在她身上,从遥望到凝视,在沈知业面前,他强压住想抱住她的念头,只是轻轻的帮她擦去了泪水,无奈泪水越擦越多,他只好说:“别哭,哥在看我们呢。”
韩醒勉强止住泪意,回身望向沈知业的方向,那个人,还是一如她初次见到的那样,清爽如风,她还记得他提出要和她交往时的认真表情,还记得新婚之夜得知她给了他第一次时的喜悦,还记得他昨夜与她温存时的恋恋不舍。
她记得这许多,可是从现在开始,她必须要忘记。
因为他说,“以后,我就是你哥,是你至亲的亲人”。
、62花落花开开不休
韩醒回到家中已是傍晚,乔戌桓带着她吃过晚饭才回来。她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走着,没什么变化啊,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她又去了卧室,打开衣柜,惊住了。
沈知业的衣服没有了,她拉开床头的抽屉,发现沈知业偶尔头痛时会吃的药也没有了。急忙去洗手间看看,沈知业的毛巾、洁面乳、牙刷等洗漱用品悉数不在。再跑去书房,书柜上整齐的摆着她买回来的书,沈知业常看的书还有他办公用的资料,还有写字桌上的手提电脑都不见了。
她呆呆的立在原地,肯定不是遭贼了,唯一的可能就是沈知业趁她不在把自己的东西搬走了。
乔戌桓这时候走过来,递给她一个信封:“在饭桌上看到的。”
韩醒急忙从信封里抽出几张纸,上面的字迹稍有点模糊,可能是刚刚写完就被折起来的缘故。
工整的小楷字洋洋洒洒的铺在纸上,她看着信上的内容,没办法不哭。
韩醒:
见字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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