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茗臣,你弄痛我了。”宁似水转移话题,这样的他很可怕。
“哼。”纪茗臣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手指松开,力气推了一下。宁似水脚跟没站稳,踉跄的一跌整个人趴在了玻璃碎片上。锐利的玻璃片刺破了手心与膝盖,血液流了出来。
纪茗臣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心疼与慌张,想要弯腰抱起她的那一刻,却被另一个思想扼杀了动作。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她狼狈受伤的样子,冷冷的丢下两个字“活该”转身,潇洒离开。
眼泪悄然无息的在脸颊上蔓延,尽管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的说服自己,不要在奢望了,不要在想了,可却还是忍不住的伤心难过。
女子身上有疤,始终不好……
这句话是她嫁给他的第七天时他说的。那天她撞倒了他最爱的古董花瓶,割破掌心,以为他会很生气,心里害怕的要死;可是他没有,而是紧张的带她去医院,命令邵宇轩无论如何不能留疤。她问他“为什么?”
他温暖的掌心揉着她的头发发,低喃:女子身上有疤,始终不好……
那一天,他穿着白色衬衫,阳光洒在他的头发着闪着金色的光芒,仿佛让他整个人立足在火焰之中。
也是那一刻,她突然发现原来嫁给他,并不是如想象中那么糟糕。在外人的眼里他冷漠残酷,独断独行;但却唯独在她的面前柔情似水,待她耐心极好,从不愿勉强她。
而如今,她流着鲜血在他的眼底,他也可以视而不见,只是留下一句讽刺让人心寒的字眼。
、第八章:温柔陷阱
白棋面无表情的替宁似水处理好伤口,收拾东西,目光扫到一边安装好的手机,迟疑一下还是忍不住多嘴:“少夫人,少爷最恨欺骗被背叛,尤其是你。”
宁似水看着白色绷带一愣,抬头水眸里充满了不解。“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自从她嫁给了纪茗臣后,白棋一直照顾着她的生活起居,事无巨细都为安排好。开始她以为白棋是纪茗臣放在身边监视自己的,可是后来见白棋对自己客客气气规规矩矩,并无敌意。也逐渐的放下了戒心与防备。但白棋在纪家多久了,跟着纪茗臣也比自己久,她不是会无缘无故说废话的人。
白棋摇头:“没什么意思。希望少夫人记得上一次你不见了的后果。”话音落,恭敬的行礼,离开。
宁似水脸色逐渐苍白,后脊骨都凉了一半。那是她嫁给纪茗臣半年后发生的事情,她没有和任何人跑出去,结果差点被人绑架了。那次,是她第一次看见纪茗臣发火,第一次见他杀人;也是那一次,纪茗臣要了她的初。几乎折磨的她一夜未眠,差点死过去。
从此她再也不敢一个人随意离开纪家。
如果可以,她永远不要记得那么恐怖的一夜。那是纪茗臣最恶魔的一夜,几乎没有理智没有人性。后来听唐亦尧说,那是纪茗臣活了二十八年第三次失控。第一次是他母亲死的时候,第二次是他父亲之死,第三次……就是她出事的时候。
手机震动将她拉出那恐怖的回忆,接过电话听到了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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