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样的眼神永远不在属于自己了……
“偷听好了吗?”冷清的声音响起,宁似水抬头泪眼朦胧的看到纪茗臣紧绷的脸色,吸了吸鼻子,站起来,咬唇:“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我留下你,不为别的。”纪茗臣率先开口打断她的话,眼底拂过一抹犀利:“我在等你生下孽种,亲手掐死他。”唯有这样,他才能真正的与宁似水重新开始。
宁似水摇头,眼泪滚落的更加凶猛:“你不可以这样。孩子是我们的……你不可以……”
大手再次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整个人被暴戾包围着:“你居然还恬不知耻的敢说出这样的话?宁似水,你的温婉单纯到哪里去了?”
微凉的眼泪从眼角缓缓落下,心里的伤口被越撕越大,疼的无可救药。嘴角扯出苦涩的笑容,凄凉而哀伤。“恬不知耻”他居然用这样的四个字来形容自己……
“痛……纪茗臣,我痛……”宁似水呼吸困难,双眼翻白,脸色痛苦呈现。
纪茗臣仿若未闻,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紧绷的脸色,近乎狰狞,愤恨的神色狠的仿佛就是要掐死她。
“住手。少爷。”白棋及时出现,抓住了纪茗臣的手道:“少爷,你真的要掐死少夫人吗?”
声音将纪茗臣拉回现实,如梦初醒的目光看着她,松开了手。深吸了一口气,眼眸阴暗不明,低沉道:“别让她死了……”
白棋扶住要倒下去的宁似水,点头:“是。”对可怜的宁似水终究多了一分怜悯。
“他不杀我,就是为了要看我痛苦,是吗!”宁似水语气里充满了绝望。以为这些日子的平静,是他开始能接受自己了,是他在给两个人之间的缓冲,原来不是……
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原来是这样!
、第三十九章:争风吃醋
纪茗臣与自己的关系已经恶劣到无法挽救的地方,可悲哀的是发现还是无法不爱他,时时刻刻的就念着他,甚至感觉肚子里的孩子也在想着父亲。没有母亲的消息,一切委屈都只能吞在肚子里。看着杨流云与纪茗臣的欢声笑语。有时,她看着他们的身影相依相偎,真的很像是一对情侣,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比起自己,杨流云更像是他的妻子;了解纪茗臣的喜好,知道他的脾气。而自己,这三年除了在床上与他的镶嵌,却从未了解过他其他……
四个多月,肚子凸的比较明显。纪茗臣依旧无视她的存在,与杨流云在屋里聊天论地,而自己只是这个家的一个摆设,时间久了她甚至不愿意出门,不愿意去面对他们两个人的默契与契合。心疼着疼着也就会麻木了。如今,她只想要顺利的生下孩子,所以还是不要去惹纪茗臣的好。
宁似水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坐了一下午,在不知不觉之中她已经画好一张纪茗臣的素描。看着画架上的他,眼神犀利,紧绷神色,一副傲然俯首看世界的模样,唇瓣勾起一抹苦笑。他不知道,她最爱的就是画画,最拿手的也是画画。只因为自己嫁给他以后再也没碰过画纸,所以他不知道。
杨流云画的纪茗臣只是形似,而宁似水画的纪茗臣不仅是形似,更是神似;将对纪茗臣的眷恋一丝一毫的倾注在笔端,几乎都不需要多做思考,自然而然的就这样画出来。
“我这是在做什么?与杨流云吃醋吗?宁似水,你在争风吃醋,怎么自己不输给杨流云……”手指轻轻的抚摸过画面,想念与深情并存,欢喜与痛苦纠缠。双手抓下画,想要撕掉,不能这样继续沉沦下去了,当纸张发出撕裂的瞬间,手指终究停住了。
仔细的看着他的画像,终究舍不得,终究狠不下心,将他从自己的心里丢出去。
“唉。”叹了一口气,将画卷起来放在抽屉。
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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