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似水眸光再次落在夕若的脸颊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夕若,我知道你心里想要的是什么,你做不到的都由妈咪来做。不管有什么,请让我一个人承担。
妈咪只希望你好好的,健健康康的。你答应过我,我们永远不分开,你不可以失言。你一直都是如此坚强,为了妈咪,你也会继续坚强下去。是这样的吧!!
……
病房。
一抹刺眼的火红色风衣,一头酒红色的发丝长长的垂在后背直到腰部,被发圈束着,才维持着一丝不乱。精致的五官在白皙的肌肤上镶嵌的完美无瑕,瞳孔里倒映着纪茗臣阴沉的神色,唇边划过一丝不羁。
手指戳了戳他打了石膏的手臂,不由的笑道:“没想到你纪少也有今天,我真想知道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纪茗臣阴厉的眸子寒光一放,紧抿着唇,不言而威,全场,慑人的威严。
他不禁摸了摸鼻尖,嘴角始终噙着淡淡的笑容,转身时风衣的衣角飘起来,随之坐下而落下。眸子迎上了他,开口:“,孤儿。一直生活在台北,詹弋阳五年前去台北市遇见她,觉得她有天赋便收为徒弟。”
?一直生活在台北?
纪茗臣剑眉蹙气,神色紧绷,眼底全是盘算与思考。怎么可能不是宁似水,怎么会这样?
魑魅见他的神色不对劲,犹豫半天才敢开口:“我知道查过她的详细资料,不会有错。看过她的照片,我也才知道她与你的前妻长的很像。”
听到最后一句话时,眸子忽然掠起,冷漠的声音逸出:“有几分?”
“七分。”魑魅从怀中掏出一张自己保留的照片递给他。说实话,他也不曾见过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两个人会长的这么想象。
纪茗臣捏着泛黄的照片,虽然不知道是拍着的具体时间,但依照片的破旧程度,应该有十年了。照片里是台北的一家孤儿院,门前站着的女子,一双冰冷空洞的眸子与面具下的眸子简直是一模一样。
她的五官与宁似水岂止是七分相似,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如果硬要说还有三分不像,那是因为宁似水的神色永远是柔柔弱弱,即使是笑也不露齿,温婉含蓄,眼神从不敢与人直视。而照片里的人,眼神犀利的如刀子,精美的脸蛋上尽是漠然与距离。
脑海里那张哭泣的脸庞一闪而过,一个念头轻轻的随之划过:她真的死了吗?
心莫名的抽紧,痛了一下,呼吸都变得急促与暴躁。目不转睛的盯着照片,手指用力的发白,眼神越来越阴暗。
不会的,她没死……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会有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宁似水也没有兄弟姐妹,她父亲也没什么私生女在外面……
手指收紧,几乎是想把照片给撕碎……
“没有了吗?”
魑魅扁了扁嘴巴:“嗯,还查出来一件事情,不过是关于詹弋阳的。原来他不仅仅有一个女徒弟,他那个助理原来也是他的徒弟,但外界却无人知晓。我得到消息,这次不仅仅是回来,就连詹弋阳与莲凤羽也一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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