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轻轻的抽动,眼泪从美丽的眼眶滚下来,楚楚可怜,鼻子一抽一抽着。
纪茗臣低眸扫了她一眼,手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后背,示意她安静。眸子再次掠起落在眼前这张冷漠的鹅蛋脸上,低沉的嗓音逸出:“这样看来,是我们错怪你了。”
宁似水松了一下肩膀,眼眸扫了哭的梨花带雨的杨流云,话却是对纪茗臣说的:“没事了?那我走了。”
也不等他们开口,转身潇洒的离开了办公室。
杨流云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出办公室,再看看纪茗臣没有任何拦下她的意思。生气的跺了跺脚,柔美的声音愠怒满满:“臣,你怎么可以让她离开?你不相信我的话?”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帘,纪茗臣这才收回目光,拂开她的手,淡漠的语气里没了以前的亲切与温柔:“回去吧。”
杨流云站在原地彻底的愣住了,一直到纪茗臣都走了好长一段時间她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算了?
甚至连一句安慰,一句要解释的话都没有?
纪茗臣,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房间。
纪茗臣坐在梳妆台前,手指缓慢的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端详了很久,仍然没看出上面端倪来。今天发生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再次回放,从她抬头那一刻,到她离开的背影,她的每一个神色动作都被深深的刻入脑海,刻骨不忘。
她说自己是,不是宁似水。
她把一切都解释成了误会与巧合!
真是如此吗?
云儿的话,他并不是不相信。云儿即使穿着再高的高跟鞋也不会轻易跌倒,何况在那么慎重的场合下,她绝对不容许自己失误,那只剩下人为的可能。
即使知道她的话不可信,却不知道为什么一時间并不想为难她。
那张与宁似水一模一样的容颜,那一双不一样的眼眸她的坦然与冷漠,骨子里有着难以磨灭的傲气。
五年的時间,自己一直活在有宁似水的梦魇中,没有一夜是安稳的。如今,的出现,究竟是宁似水的死而复生,还是一场人为蓄意的陷阱?
纪茗臣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半个月公司的事情都是交给唐亦尧处理,今晚不用休息了,通宵处理事情。
或许,可以摆脱有那个女人的梦魇。
墓园。
宁似水与濯墨、宁夕若并排站着,后面站着的莲凤羽与黄医生。面前是一座墓碑,空白没有名字的墓碑,周围很干净,没有一点点的杂草。墓碑前摆了一束新鲜的栀子花,淡淡的清香在空气中飘洋。
黄医生忍不住好奇道:“墓碑怎么会这么干净?还有鲜花?我也五年没回来了,按道理说应该没有人来祭拜!何况都没有人知道这里埋着的人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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