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似水躺在,灯被莲凤羽关了,整个房间陷入黑暗之中。窗外乌云堆积在一起,没有月光的夜晚,眸子盯着黑漆的天花板上,什么都看不见。可脑海里那些凌乱的片段一次比一次清晰,不断的在脑海里重复播放。
左边的心跳加速,莫名的疼痛在蔓延。夕若苍白瘦弱的小脸一次一次的刺痛着心底
如果有一点点办法,她都不想让夕若承受这些痛苦;而这一切都是纪茗臣赐予她们,要如何停止?
四根肋骨,一颗子弹,骨折的右腿,比起夕若受到的,算的了什么?什么都不算,一切都没办法停止。
纪茗臣,这才仅仅是一个开始!
一早,宁似水起床没见到夕若起来,而濯墨一直在她的房间没出来过,心不由的担心起来,想进去,却站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濯墨开门看到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的宁似水,低沉开口:“怎么不进来?”
“不想打扰你们。”宁似水淡淡的开口,透过缝隙远远的看到睡在的夕若,脸色依旧苍白,小小的眉头紧锁,睡的并不是很安稳。心疼继续扩散
“她怎么样了?”
“一直咳了一夜,到天亮才入睡。现在应该好点!”濯墨冰冷的语气没半点的责怪。
宁似水扯了扯嘴角,苦涩道:“为什么要告诉她?”自己嘱咐过莲凤羽,他不可能会告诉夕若,只有濯墨才敢对她说。
濯墨掠眸,眼神冷冽几分,薄唇抿起:“你是她的妈咪,不管你发生什么她都有权利知道。”
宁似水笑的更难看,目光一直看着夕若,的脸颊上几分狼狈。自己是不一个合格的母亲
濯墨知道她心里自责,也在心疼夕若。或许自己不该说那么多。“夕若,没你想的那么脆弱。不进去看看她吗?”
宁似水有些犹豫,终究还是摇头:“她好不容易睡着,不想吵醒她,让她多睡一会。我还有事处理,麻烦你好好照顾她。”
濯墨点头,轻轻的合上了门,目送着宁似水出门,知道她是去做什么。只是自己关心的从来只是夕若,其他任何都与自己无关
纪茗臣睁开眼睛,看到的一片,知道自己是在医院了。侧头宁似水淡漠的神色印入眼帘,并没有诧异。只是薄唇一扯:“守了一夜?”
“没有,刚刚才到。”宁似水平淡,诚实的回答。
其实她坐在这里已经一个小時了,连姿势都没动过。一直打量着他的五官,回忆着他那复杂的笑容,捉摸不透,那時的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看到他醒来,也没有激动,毕竟这个男人死或生对自己来说,没多大的意思。
即使自己曾经深深的爱过他,但那份刻骨铭心的爱已经在五年前被自己的鲜血洗尽,一切深情眷恋化为灰烬。现在,除了恨没有其他任何的感情!
纪茗臣剑眉一挑,眼神盯着她,仿佛很不满意她这个答案。“你的命是我的!”
霸道强势的语气,宣誓着他的所有权!
宁似水没有恼怒,也没有感激。他以为救了她一命,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薄唇轻轻的一勾,冷笑无声,却让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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