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似水敛眸,唇瓣抿起孤傲的弧度,一言不发。
白棋一扇一扇柜门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关上。关上最后一扇门后,才轻声念道,不知道是说给宁似水听还是自己,亦或者给这些衣服听。
“孤独很可耻,可每个人都会孤独,每个人也都很可耻。”
“走吧,下去吃点东西。”白棋第一次面对她,露出浅浅的笑容。像是好久不见的老朋友那样,笑的很浅却很真。
孤独?
听到这个词的一瞬间,宁似水的脑海里居然浮现出纪茗臣阴翳的眸子。轻轻的甩头,将他的画面从脑海里赶出去。
那样的人,活该他孤独,孤独终老!
餐点是白棋亲手做的,虽然时隔五年,但宁似水还是能吃得出来白棋做出食物的味道,与别人不一样,别具一格。
宁似水临走时,还是吐出了一句话:“今天谢谢你。”
你该谢的不是我,而是少爷!
这句话白棋自然没说出来,而是回头看到三楼阳台上的人,他的目光一直跟着急速飞奔的车子。
明明想见,却不敢见,明明深爱,却无法言语。
这究竟会是一种悲哀心情?
宁似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多残忍的折磨一个人。
你又知不知道,你在多奢侈的挥霍一个人对你的深爱。
“她走了。你要的资料我找到了。”白棋站在他的身后。他的身影是那么的寂寞,寂寞的让人心疼。
纪茗臣没有说话,也没有转身,只是双手紧紧的攥成拳。
“明明想见她,为什么又不敢让她知道你在这里?”白棋还是忍不住的开口。这样的纪茗臣,是她从未见过的。
纪茗臣的背影僵了僵,良久之后,低迷的嗓音充满了落寞与无奈。
“不想看到她厌恶我的眼神。”
白棋只觉得被什么震住了心脏。半天才恢复过来,正常的回报:“当年那家医院着火,大部分资料都被毁了。不过我还是找到一些关于婴儿的资料。在宁似水早产那天,原来生产室还有一个女婴出生,只是她出生时已经奄奄一息,父母得知活不了就丢弃在医院不管不问。奇怪的是这样的情况医院一般是人道毁灭,处理掉女婴。可我在当年生产室的护士口中得知,这个女婴在要被毁灭前忽然消失了,我试图找过她的父母,那家早已搬走了,现在很难寻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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