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人对夕若说过这样的话,自己也未和她谈论此事。和一个五岁大的孩子谈论这个话题,总有一种滑稽的感觉。他是做好准备一直等她长大,长大后他会让她做自己的唯一的终身灵魂伴侣。
不管她愿意不愿意……
夕若眼神微暗,试探性的问道:“难道你真的就没想过?”
“你还小!”濯墨无奈的吐出一句,这件事情可以以后再说。
“可你想过没有,我长大可能不会爱上你。”夕若低落的情绪,又好像是在喃喃自语:“我长大后爱上的人如果不是你怎么办?”
爹地那么深爱妈咪,可妈咪呢?对爹地究竟有没有所谓的“爱情”?
应该没有吧!
濯墨下意识的皱起眉头,两根手指用力的钳住了她的下颚勾起,逼着她与自己对视。剑唇缓慢的抿起,语气冷冽:“夕若,你还很小,我有足够的耐心等你长大。你,这一生只能属于我。”
夕若冷静的眸子与他对视,眼睫毛轻微的颤抖几下,像断翅的蝶;半响,抿出两个不爽的字:“霸道。”
濯墨轻笑,松开她的下颚,手指揉进了她的发丝中。
为了夕若他可以做任何人,相对的对夕若的占有欲也强烈的超越一切,绝不能忍受她的身边除了自己外的其他异性存在!
“宁小姐。”
宁似水在房间门口停下了脚步,回头目光淡淡,等待下文。
白棋深吸了一口气:“我只是纪家的一个佣人,没资格说什么话。但少爷咳嗽好几天,有时晚上都会咳的无法入眠。虽然他嘴巴不说,但心里其实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惩罚自己。自从夕若小姐在他面前咳血过,他就再也没有好好休息过一夜。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劝少爷吃药,不要再折磨自己的身体了?”
宁静的眸子不泛半点涟漪,双手随意搭在胸前,唇角轻抿,话语凉薄:“他的自我惩罚与我何干?”
音落,转身进房间,将白棋拒之门外!
白棋站在门口良久,移不开步子,深深的叹气。他们这样相互折磨,究竟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
为什么他们就不肯真实的面对自己内心的感受?非要走到两败俱伤,伤痕累累的那一步不可吗?
宁似水静静的站在窗户前,看着后院的梨花树枝繁叶茂,枝头随风轻轻的摇摆,耳边似乎可以听到那似有若的沙沙声……
记忆里,自己好像在纪家种过梨树。自己喜欢梨花的纯白,风吹过时白色花瓣随风轻飘舞,漫天的芬芳似白雪的纯洁,空气中都弥漫着醉人的芬芳。白点点的花瓣像蝴蝶一样轻落在他的肩膀上,他圈自己入怀……
那年风景无限好,所有的画面比童话故事还要唯美,醉人……温暖生命乃至灵魂。
睫毛静止,缓慢的落下,嘴角抿起了孤傲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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