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在饭桌上的举止。”
“你姨妈她是干什么的?有姨父吗?”
“没有。他曾经与一个男人一起生活在波兰,一位律师……我姨妈在我们家是一个独立特行的人。不过,她现在独自一个人住在芝加哥。”
“她从事什么工作?”斯塔福仍然坚持问。
“她以前是波兰最好的室内装潢设计师:高级办公室,雅皮士的公寓,老房子修缮——诸如此类的工作。”
“她为什么搬到芝加哥去住?”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杰里,你的问题实在太多了。下个星期天你自己去问她吧。”
“柯里小姐,你为什么搬到中西部来?”斯塔福在对葆拉…柯里的热情款待表示感谢以后,就忍不住问。
“那你为什么来?”葆拉有一种本事:假如她不愿意回答某个问题的话,她能把对方的问题转变成提问。“听口音你不像是中西部的人。”
“我是南卡罗莱纳州的。”
“而且是一个彻底的浸礼会教友。”塞莱斯蒂娜笑着说。
“那我们这位西部的一神论者,又从她的浸礼会教友情郎那里学到些什么呢?”
塞莱斯蒂娜不理会姨妈的嘲笑,继续说:“很少。我主要是在施教。葆拉,你知道他们是怎么给年轻的浸礼会教友传授生活的真谛的吗?他们告诉这些年轻人……”
“塞莉!”斯塔福显得十分狼狈。
“别理她。我知道我的外甥女多么早熟。请告诉我,斯塔福先生……”
“请叫我杰里,”他打断她说。
“这样的话,你叫我葆拉吧。杰里,你怎么会从南卡罗莱纳州到这里来的呢?”
“为了跟一位教授攻读博士学位。”
第25节晴天里的乌云
“你也像塞莉一样,是学化学的吗?”
“不,我跟着康托教授,我是细胞生物学的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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