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椤bp;“他同意了?”
“他为什么不同意?我的建议有什么不妥当之处?我让他先讲,坦率地说,让他讲比较重要的内容:理论部分。他为什么要拒绝这样的机会呢?”
“为什么?”葆拉轻柔地说,“艾西,他难道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提出吗?”康托如果注意到她突然改称他“艾西”的话,就不会说下去了。“我相信他明白。或者至少我希望如此。葆拉,有些事情无须说明就应该明白。”
各怀心事
“你考虑过了?”康托觉得很懊恼。“其实我替你准备了一份草稿。”
“你准备了?”斯塔福的声音听上去很不高兴。“为什么?”
“什么意思?怎么啦?”康托始料未及,呐呐地说,“我还以为——”
斯塔福打断他说:“艾西,我当然应该自己准备诺贝尔演讲。难道你不同意?”他的声音明白无误地变得冷淡起来。
“我想做母亲的感觉肯定不错,比方说,母亲和长大成人的女儿之间会有一种真正的默契,可以私下促膝谈心。”葆拉…柯里舒适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光着双脚,扭动着脚趾。
“除非她是一只老母猫。”塞莱斯蒂娜回答说。
她愉快地笑着,说:“或者她有些重要的话必须问她女儿。哎,'老母猫'什么意思?”
“既然你不是妈妈,而是我最喜欢的姨妈,那就请自己去查词典吧。这个回答是我从室友那里听来的,当时我问她同样的问题,她就这么回答我的。不过你说得对,像这样聚在一起真好。我每星期都给妈妈打电话,可感觉还是不一样。我真希望她现在人就在这里,我们三个人可以一起聊天。你邀请我来是有什么特殊原因,还是你想我了?”
“两者兼有。首先,我得承认一件事。”
“啊,这我喜欢听。”塞莱斯蒂娜说着往姨妈身边靠了靠。“快点儿坦白吧!”
“我想告诉你,我认识康托教授,那个与你的朋友杰里一起获得诺贝尔奖的人。”
“就这些?我还指望能听到更加有趣的事情呢。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你和他约会。”
葆拉忽地坐起来,问:“谁告诉你的?”
“没有人。我看见你和他在一起的。几个月以前,在克罗诺斯四重奏音乐会上。”
“我真实太意外了,”葆拉说,“简直不可思议。你总是出人意料。你怎么不过来打个招呼?”
“我不知道你是否乐意。”
“我为什么不乐意?我们是在演奏室内乐的时候认识的。他的中提琴拉得很好。”
“康托,拉中提琴?”这下轮到塞莱斯蒂娜大吃一惊了。“我相信杰里绝对不知道。葆拉,你还知道些什么?”
“噢,没什么太多的事。只是听说你们已经订婚了。”塞莱斯蒂娜的脸颊绯红。“哎呀,塞莉,”她姨妈叫了起来。“你简直像维多利亚女王时代的人!我那位一向镇定自若的外甥女竟然也会脸红。”她弯腰搂着她。“准备邀请我参加婚礼吗?还是你准备私奔?我姐姐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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