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他移民去了美国,近日回国探亲,顺道会一会何骐这个老朋友。
眼前的何骐,早已褪去了青涩少年的外衣,变得高大成熟,性格也更加的冷静睿智。他总将额前碎发打理的极短,十足的商业精英做派。
他的领带被扯松,领口敞开,脸上略显醉意,平日里深邃犀利的眼神也变得慵懒柔和。这样的何骐,外界难得一见。
他今天喝的很随意,许是见着老友心情不错。祁明眼见他又一次斟满了酒,忍不住伸手遮住杯口,夹了几块冰放入其中,语带调侃的劝他:“悠着点儿喝,百龄坛30年你当是啤酒?”
何骐浅笑,速度倒是放慢了:“怎么,非得小口啜?矫情。”他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滑过杯沿,随意的问起:“你老婆孩子这次也回来了?”
“是啊,老人家惦记孙子。”祁明说完,抬起头望向一旁的服务生,那人立即心领神会,离开房间去门外守候。
会所包间别无他人。祁明抿了口醇酒,任凭这琥珀色的液体在唇齿间弥散,他细细品味沉淀在酒中的时光,回味悠长。他说:“何骐,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这件事你没必要搀和。”
祁明顿了顿,自顾说下去:“远洋集团这一年可谓是命途多舛。曾远洋的老婆死了没多久,局势就开始发生变动。半年前的股东大会上,他女儿又以一票险胜伊向南,正式接替了总经理一职。”
何骐一言不发,抿口醇酒。
祁明看着他的脸色,语气略微谨慎:“其实曾远洋已经病重,有些事你是不是。。。”
他微皱眉心,示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祁明自然无须多言。两人转而聊起其他话题,不知不觉,已至夜深。结束之后,何骐亲自送了祁明回家,最后返回酒店。
凌晨一点,rb商务酒店门庭处。
车子稳稳的停好,服务生微微加快脚步迎上前,为来人拉开后排车门。
何骐从车里走了下来,穿一袭黑色的定制西装,裁剪合身。但凡对外场合,他时时刻刻都是这样的神采奕奕,不见一丝懈怠。
穿过大厅,一路的前台领班、大堂副理、大堂经理毕恭毕敬的称他‘何总’。他客气的微笑,颔首。
“今天有什么特别的投诉和建议?”经理按开电梯门的时候,他随意提起。
“今天没有收到任何投诉,何总。只是公寓长租房的一位客人询问壁球馆什么时候能够完工。”经理迅速回答。
“嗯。”他按下五十四层,合上电梯门。
高级定制的地毯吸走了他的脚步声,走廊的中段是他的房间。刷开房门,灯光骤然点亮,欧洲名家设计的套房内是空无一人的寂静。
他有些不胜酒力。缓缓的躺进沙发,高级真皮的面料包容他修长的身形,身体逐渐放松。
德国高密度24b转换出的无损音质,一首《被遗忘的时光》用更加通透厚润的嗓音穿透耳膜,直达灵魂的罅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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