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不断有水珠沿着头发滑下来,顺着她的脸颊不断落在他的手上。他觉得胸口发热,只想立刻吻下去。伸手却只是拍拍她的脸,一下下像是拍在水面,声音有种粘腻的脆响:“没想好就滚!我可没逼你。”
她眼里有氤氲的水汽,受到这样的侮辱还强忍着没有发火,忿恨的眼神只是凄美且狠毒。她再也不是他心里的那支微笑的白荷,而是一朵剧毒的曼陀罗,毒液渗入他的每一个毛孔,将他一寸一寸的腐蚀殆尽。
他用力的抱紧她,狠狠的吻了下去。带着恨意的啃噬,肆虐的霸占着她的唇舌,似要将她活活的吞下去,久违的软甜香馥在一瞬间煽燃他的灵魂。
她一点长进也没有,跟八年前一样生涩,带着些负隅顽抗的挣扎,甚至连基本的回应也不会。仿佛珍藏了多年的陈酿,被再次打开,漫长的等待只为向他一人绽放醇香。
整个过程里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强迫自己容纳他,却克制不住剧烈的颤抖。
他觉得自己像是在施暴。贪婪的不断索求,他在她的身上驰骋,一次比一次更狠。
她咬牙强忍着痛楚,空出的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这些年学会的脏话,几乎被她在心里骂了一千多遍,他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换着花样的折腾她。
男人炙热的汗水灼烫着她冰凉的肌肤,她恍惚觉得自己像是铁板上一块的牛排,挤压在铁铲和油锅之间用力的煎熬,滋滋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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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晦暗的光线,z的大床中央上演着最原始的激烈纠缠。她不记得已经是第几次,当男人从她身上翻下的那一刻,床头的翻页钟正“咔嗒”一下掉出了“02”。
庆幸他终于停下来,起伏着胸膛躺在她的身旁休息。她觉得厌恶,精疲力竭的扯过被单笼着自己,挪动了些位置离他远远的。
本想起床离开,但实在是连抬腿的力气也没有,只好沮丧的将汗湿的脸颊埋进雪白的枕头里,渐渐地不支睡去。
昏昏沉沉的似睡非醒,不一会儿她开始恍惚听到身侧传来男人剧烈的喘息声,疲惫的掀开眼帘,发觉原是枕边人在噩梦中梦呓。
她伸手不断地拍他,直至他惊惧万分的骤然睁开双眼,才收回了手。他环顾了四周好一会儿才渐渐回到现实,平复了下来。她无声冷笑:“怎么,做恶梦?”
他循声望去,眼里闪过很多种情绪。她看不真切,调亮了床头的灯光,不放心的又看了看。确定他全醒了才道:“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一惊一乍的没法睡。”
他用力扯下她,拉向自己,收紧了双臂将她贴合在自己胸前,目光如炬。
离得太近,她都能感觉他强劲有力的心跳,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无助,是她读不懂的陌生密码。
他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劈头盖脸的重新吻了下去。
她绝望的想哭。
他将她用力翻了过去,揉进床里,肆意啃咬她的雪背。动作激烈,像要将她一片片碾碎。
粗重的呼吸越来越密集,攀到顶峰的时候,他松了口气,额头抵着她的肩胛。低沉的男性嗓音在黑暗中轻轻弥散,只是三个字,轻浅模糊,却听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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