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周怡刚刚话里说的是哪个何骐,本市这么大,但商界就只有这么一个独一无二名字。一想到他,本来已经微微上扬的心情又被打击的更加低落。
“周怡,我想玩跳楼机。”
周怡一听,想死的心都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又改又改。。。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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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寒没能击退游客们的热情,深冬的游乐场依旧热闹非凡。周怡胆子小,舍命陪美女玩了一趟跳楼机就蔫了。
曾幼仪从咖啡杯里走出来的时候,已是面无人色。跳楼机、海盗船、过山车、大摆锤、旋转咖啡杯。。。。。。所有开放中的项目,她专挑刺激的玩了个遍。最后踉踉跄跄的跑去洗手间一顿狂呕,差点连胆汁都吐出来。
周怡买了杯柚子茶,热气腾腾的送到她的嘴边。玩得太久,曾幼仪全身都快冻僵了。鼻头红红的,因为刚吐过,眼角还挂着泪花。周怡的心疼全挂在脸上:“什么事你说出来,这样子玩要出人命的。”
抖抖索索的捧着纸杯,曾幼仪喝的很快,像是感觉不到烫。热茶清香甜腻,沁人心脾,喝完觉得好了很多。吸了吸鼻子,她扯起嘴角笑:“没事,工作压力大。”
周怡搂着她,一言不发。
她知道她很难过,但她不说,自己绝不会追问,这是她们的默契。有些人喜欢把一肚子苦水都倾诉出来才会觉得舒坦,可有些人却不一样。
曾幼仪觉得不太舒服,换了周怡开车送自己回家。
车停的时候,她缓缓的醒过来,却发现周怡把车开到曾家来了,管家远远的就迎过来,为她打开车门。
她正在犹豫,却听周怡劝道:“回家吧,总好过一个人。”
她知道周怡指的另一个人是伊向南,可她突然觉得难过,仿佛背叛了他一样。
周怡目送她进门,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眼里才火急火燎的赶去片场。昨晚一场戏等到凌晨三点才开拍,今天还有好几场戏在等着她,待会儿又得被导演骂得狗血淋头。
曾幼仪把自己摔进羽绒被里,睡了整整一下午。昏昏沉沉的,总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飘摇,睁眼一看,原来她变成了一片银杏叶。迎着炙热的阳光,叶子都快晒蔫了。
烈日的中心是亮到睁不开眼的光圈,若隐若现的像是个人影。她恍惚的分辨,原来是母亲!于是忍不住哭起来:“妈。。。我好想你。”
哭得太用力,醒来的时候,还能感觉自己的五官拧在一起,嘴里说着胡话。天色已然全黑,室内有昏黄的灯光。有人在擦拭她眼角的泪,他的怀抱很温暖,气息里有熟悉的薄荷烟草味道。
伊向南松开手把她放回床上,拉上被子,仔仔细细的掖好被角。床头柜上有冰袋,旁边还有一杯冷却的白开水。
他拿着杯子站起来,想了想还是说:“以后少跟周怡这种疯丫头鬼混。”
她不回答他,翻过身子拉高被子盖过头顶,一副懒得理睬的样子。直到门阖上发出了一声轻响,她才缓缓的放下被子,没出息的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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