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木然的举起来皱着眉头尝了一口便立刻甩开:“怎么这么辣!”说完又夺过她手里的酸梅汁猛灌一口,结果更惨,一张俊脸几乎酸成一团。
又窘又恼的样子逗得她哈哈大笑,眼睛眯得弯弯的,睫毛像两团黑绒扇,笑起来又露出一排整齐的皓齿,与这些日子阴郁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他勾起嘴角转过身,把酸梅汁架在车顶,像她一样靠在车身啃着羊肉串。
司机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过往的行人也是。靠着劳斯莱斯啃羊肉串,未免有些诡异。
长久的沉默之后,她啃着啃着突然低垂着头,放下了手里的竹签:
“其实你刚刚说的没错。我是曾经被他的真挚打动过,心动过不止一次。可是这段感情在我眼里,比不过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所以我扼制了它。”
他拿出手绢擦了擦手,连同她手里的竹签一起扔进了垃圾桶:“薄情的女人。”
她自嘲的笑起来,伸出左手,像是做最后的告别:“行了,不耽误你了。这段日子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
他笑了笑,并未握住她伸出的手,反倒为她拉开了车门:“继续添麻烦吧,我觉得挺好的。”于是不由分说,将呆若木鸡的她塞进车里。
作者有话要说:木哈哈!今晚出去吃了一顿烤串吃了出了灵感!艺术来源于生活啊!何骐:我最讨厌吃这个!幼仪:!可恶的作者为毛自己为了自己的恶趣味,拉低了咱们的品味??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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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傻充愣是她的强项。她稳若泰山的坐在车里,权当自己没听见。心里却犯嘀咕:难不成何骐喜欢她?
那倒未必。何骐的性格本就阴晴不定,难以捉摸。先小人后君子,反复无常透着说不出来的古怪。
车窗外匆匆掠过的建筑时而鳞次栉比,时而连甍接栋,像是五线谱上波动的音符。过往的路人大多神色匆匆,冻得缩手缩脚,恨不能藏进大衣里去。这寒冬的夜,过往的男女对对皆是亲昵依偎,相互取暖。
额头抵在玻璃上,她巴巴的望着,一路安安静静的发着呆。
他由着她,一言不发。直到她下了车道别转身就走,他坐在车里问她:“不请我上去坐坐?”
她脚下一顿,面上的犹豫毫不掩饰:“家里没收拾,有点乱。”
他像是听不懂她的拒绝:“我可以帮你收拾。”见她瞪大了眼,他轻笑,于是不再戏弄:“下次你记得:不情愿,客套话还是免不了要说,基本礼节问题。”
她皱眉目送他的车扬长而去。
回了家,第一件事便是洗手。小动物固然可爱,可他刚刚说的也没错,来历不明的小动物总是带着几分令人防备的可疑。可爱的外表时常蛊惑人心,让人丧失基本的判断力,犯下心存侥幸的失误。
她不由得想起童年时养过的那只京巴狗,心头一阵发酸。过了这么久,想起来还是难过。
叹了口气,她擦干了手。卸妆更衣洗了澡就上了床,窝在被子里看电视。
门铃却不期然的响了。
她只得披了睡衣去开门,监控屏幕上一男一女,皆是陌生面孔,两个人似乎带了不少东西来,穿着统一的制服,笑容和蔼。
“您好,曾小姐。何先生让我们送几只狗宝宝过来给您。”那男人端着盒子,客客气气的自我介绍。
她尴尬的“哦”了一声,赶紧拉开门让他们进来。
两位员工尽职尽责,大半夜的还得加班,面上一丝埋怨的神色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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