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霜恶心得只想吐。她啐出一口鲜血,怒目而视。
楚天官不恼也不怒,伸手探向云清霜的衣襟,突地一用力,只听得衣帛被撕裂的声响,云清霜双肩裸露出来,触到微雨还寒的空气,她不自觉打了个冷战。她又羞又急,但穴道被制,没有办法动弹,一行清泪缓缓滑下。
司徒寒背转过身,不参与亦不阻止。
得了他的默许,楚天官愈加肆无忌惮。他扣住云清霜的双手高举过顶,唇就要凑上去。云清霜性子刚烈,怎堪受此侮辱,恨不能立刻死去。
就在此时,一支袖箭破空而至,劲道奇大,速度极快,饶是楚天官武艺超绝,竟然避不开。司徒寒发觉不对劲,格剑一挡,虽将袖箭扫落地下,虎口却隐隐作痛。
玄机暗藏拨云见雾惊身世(7)
“是谁?”司徒寒话音未落,一个黑影凌空跃下。他没有看司徒寒一眼,手腕一翻,玉箫直指楚天官,却是尉迟骏。他恨极了楚天官,出手绝不容情,招招都是迎风十八式中的精髓,宛若狂风暴雨。尉迟骏的功力本就高楚天官一筹,他盛怒之下气势凌人,楚天官根本无法抵挡,被逼入了死角。
“师侄住手。”司徒寒见形势危急,楚天官命在旦夕,急忙出声喝止。
尉迟骏充耳不闻,忽地长啸一声,玉箫一挥,痛下杀手。眼看楚天官就要毙于他箫下,司徒寒顾不得背上以大欺小的骂名,挺身而上,用铁拐接下尉迟骏的杀招。
司徒寒一进入战局,楚天官压力骤减,他瞅准时机拔剑还击,想仗着宝剑之力削断尉迟骏的玉箫,挫一挫他的锐气。孰料尉迟骏的暖玉箫也非俗物,他就着玉箫吹出一口纯阳罡气,直扑楚天官面门。楚天官哪里经受得住,被生生逼退。
司徒寒一面抵挡尉迟骏的攻势,一面道:“师侄有话好说。”
碍于司徒寒的面子,尉迟骏收起玉箫,退开两步。司徒寒也及时收手。尉迟骏扯下蓑衣,遮盖住云清霜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肤,并解开她被封住的穴道,将她护到身后。
云清霜投以感激的一瞥,尉迟骏对着她温和地点了下头,偏过头时,又恢复了冷冽。
“师侄,这女子并非盈儿,她乔装改扮而来,必有图谋。天官只不过想让她说实话而已,你又何必动怒?”司徒寒语气不快,眉心微见怒气。
尉迟骏只是冷笑。
楚天官在尉迟骏手下惨败,恨得咬牙切齿,他适时插嘴道:“尉迟师兄百般维护她,是何居心?”
这话在司徒寒在心中多少起到一些作用,他看向尉迟骏的眼神稍有狐疑。
尉迟骏态度不卑不亢,拂一拂衣袖,“师叔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欺凌一介女流之辈,就不怕被江湖人耻笑吗?”
“哼。”楚天官抢先说道,“对她何必讲道义?”
尉迟骏眼皮都不曾抬一下,“敢问她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令师叔弃江湖道义于不顾?”
楚天官被问得哑口无言。尉迟骏目光自他面上迅速掠过,神色冷清,带着一丝不屑。
司徒寒唇微动,沉吟须臾,沉声道:“她有恃无恐混入庄院,盈儿一定早就落入她的手中,不对她严刑逼供,她焉肯招认?”他停顿少许,面上更是森冷无情,“贤侄一再替她说好话,莫非真有苟且?”
(bp;“你……你休要血口喷人,”云清霜因愤怒而满面通红,“你为老不尊,妄称武林前辈。”她身体微颤,胸口起伏,着实被气得不轻。
尉迟骏脸上微红,隐有薄怒,如若司徒寒不是他的师叔,只怕早已兵刃相见。他的目光清澈如水,斩钉截铁道:“师叔,无论你是否同意,今天我都要带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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