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紫精心装扮一番,仔仔细细化了精致的淡妆,把嘴唇的轮廓描得极其圆润性感,让男人有欲吻的感觉,摁住怦怦乱跳的心脏,拨通了田少的手机:“田少,这两天你干嘛呢?我为什么总能梦见你呀?”若紫半嗔怒半撒娇地说道。
“是嘛?”那边皮皮垮垮,懒懒散散的声音里透出一丝惊奇与兴奋,“都梦见我什么了呀?”
若紫刚一张嘴就后悔得想找个墙角抽自己嘴巴,但已经露出风声就索性豁出去吧:“田少,这样吧,你一会儿来接我,咱们出去吃完饭再……”
“不行,若紫,今天晚上我有个重要的客人从西雅图过来,我得去接机。”
“噢,那就算了吧。”若紫没有想到田少会这么断然拒绝,弄得自己臊眉耷眼,便很生气地挂了电话。
那边田少的电话又紧急追了过来:“明晚怎么样,我带你去一家新开张的潮州菜馆。”
算了吧,若紫突然间了无兴致,心情立时衰败下来:“明晚我有事,改日再说吧。”
放下电话,若紫怅然若失,看着镜子里充满接吻欲望的鲜艳欲滴红草莓般的嘴唇,恨恨地用纸巾狠狠地擦得干干净净,换上一身轻松的家居服,给自己煮了几个黑芝麻汤圆,草草吃完又简单冲了个凉,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田少呀田少,不是我不给你机会,给你你不要,那就好自为之吧。翻个身倒头大睡,虽然极其郁闷但却一夜无梦。
若紫觉着这样的感情游戏让自己心力不济,整天恹恹欲睡,她决定终止或退出这没有尽头的游戏。若紫安慰自己,有时候把幸福留在想象里反而会更美好,从下定决心的那天起,若紫就真的再也没有梦见过田少了。
但必要时他们仍旧一起出门吃饭、看场电影或话剧、逛逛商场,像生活在一起多年的老夫老妻,配合极其默契。商场的售货小姐眼毒,总以为他们是恋人。她陪他去买衣服时,小姐说你男朋友好高好帅呀!他便美美地咧着嘴乐,她冲小姐开玩笑道,搞错没有,我这么年轻貌美,怎么会是他这个老男人的女朋友。弄得小姐尴尬不已。
只是有一天,田少吃完饭,目不转睛地盯着若紫,觉着有一丝不妥,又假模假式地随意说:“若紫,你是不是特瞧不上我,连给你当司机都不配。”
若紫正在对付一只油腻腻的大闸蟹,头也不抬地说:“是。”
若紫想明白了,既然要掐掉这萌芽,索性就掐得彻底点。
从那以后,田少找若紫的次数越来越少,到今天晚上电视上出现田少,若紫想想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联系了,居然跑到电视台上去现眼。
若紫看着电视里田少一本正经的严肃嘴脸,忍不住要打个电话给他,突然间倒是若紫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若紫不由地从心里笑出声来,没办法的,这么多年,她和田少就是这么心有灵犀。
这个少爷说:“我在楼下,你下来吧。”
若紫咬着苹果对田少说:“你抽什么疯,深更半夜的找我,我才不下去呢。”田少说:“那我可上来了。”
因为放弃,因为放松,若紫也不再执着于自己营造的家居神秘感,特干脆地说:“你上来就是了。”
这是个暮春初夏交替的时节,空气里有微微让人醺醉懒洋洋的气息,屋子里浓艳的玫瑰正当热烈,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若紫的客厅里永远插着鲜花。
若紫的脸上什么妆也没画,素面朝天倒显出皮肤的细嫩,不上妆的脸庞反而显得年轻,一袭棉质的卡通长袍,刚洗完澡若紫懒得换上正装,湿漉漉的头发里还有雏菊芳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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