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意外,其实每次这种对话我都是微笑的听,总有人愿意把话接下去,虽然是以讨论我的事情为引,但金龟婿的话题在女人间是永远不会冷场的。
“我没想那么多,我觉得,高兴就好吧!”
刘姐看着我,带一点深思,却是说笑道:“咱们办公室可好,有个疯的,还有个痴的!”
小何不依的撒起娇来,大家都笑得热闹,又争论起来。
手机响起,我侧身半掩耳接起来:“我是商瞿宁。”
“怎么这么吵?在办公室?”
我暗叫不好,大老板抓现行了,忙说:“呃,正一起讨论个案子呢,怎么上班时间打这个电话?”
“你们辛苦了。因为我要找你说的是私事。春运高峰你回家是要什么时候的票,正好在跟航空的老总谈事情,我直接帮你定上,免得到时候慌张。”
“呃,就下周末左右吧,经济舱就好,不过两三个小时就到了。我明天把钱给你。”
“好的,不急。你们是在夸我还是贬我呢?”
“啊?什么?”我愣住。
“我听见我的名字。”
我大窘,磕磕绊绊的:“我、我们……那个……”
他低低的笑起来,浑圆低沉,奇异的穿过层层噪声,像珠子一样泠泠咚咚的落在我的心上。
我放弃了辩解,忽然觉得心头安宁一片,只是静静的拿着电话听着他笑,这一刻的静谧感觉经年未有,似是酷热干燥的天气中,忽然降了一场凉雨,挂在碧绿的树叶上,扑面的清新舒畅。
良久他问:
“宁,你……我们似乎很久不见了
,最近好不好?”
年假回家无所事事的除了吃就是睡;可怜我那个美丽优雅的母亲竟然被我逼得生出一种欧巴桑的气质来,时常在耳边絮叨,要我出去多转转。
我充分理解她的心情,只把这一切当成是对自己忍耐功力的考验。
初阳自然也回到了我们的家乡过年,来拜访过几次,彬彬有礼的优质形象,嘴甜的不像话。我懒洋洋的跟他出去过一次,后来也都推了。
母亲就又开始说:“我看这孩子不错,正直诚恳,而且你们原来不就是高中同学?又是一个城市的,回头我打听打听他家里,也看看他之前有没有女朋友……”
“妈!”我无奈的喊,“你不用打听,我都知道,家世清白,经历清白,就是一个如假包换的青葱一样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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