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并没有我表现出的那么潇洒,十来个小时的飞机,我一直有些懊恼的想自己是不是反应过度,或者我是不是把我要表达的说了尽然。我不得不承认,在国外的生活让我的心变得敏感,而他的轻视恰恰触犯了我敏感的民族自尊心。
本来借着这个刺激的怒火熊熊,我有了一丝冲劲,想解决我周围的诸多僵局,谁知
天算不如人算。
大哥说他本想去接机,那是说这次的冷战他本来决定率先服软了么?他说他一直在四楼,也就是在监控室那边,他看到了,却听不到。他说他准备好了材料,可是他竟然也以为我要走么?
这一日,大雨。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兄弟姐妹们,就要完结了哈~赶紧有要求说!有意见提哈!
p关于晋结婚的问题,我想,咳咳,他是遇到了另一个动心的人,也许没有对宁的这样刻骨,但也是动心了。亲们要相信,晋是一个懂得爱情的人,他不会轻率的毁掉自己和别人的一生。
而,这么多年的爱和守候,发现自己仍然在输,或者一些其他的事情,他一时无法接受。
咳咳,相信聪明的亲们都了解我的意思哈~
、四十
二日后我去上班,未等下班,就被大七劫持。
“你来解决!淋雨感冒引发肺炎,并有轻微酒精中毒。”
当他的车停在医院门口时,我不等他说完话就跑下车。我不知我冲撞了多少人,直奔高级套房,我知道那里有“焰帮”的单位。
我看到洛,他的嘴唇苍白脸色却是不正常的潮红。有关医院的残酷记忆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我撑住墙才得以站立。
我头一次,这样深刻的觉得,颜洛是一个如此寂寞的人。
没有父母,没有长辈,唯一的兄弟弃乡远走。
他也会病,也会累,也会承受不住。
良久才回过神来看见辛恒守在门边脸色憔悴,他走上前来将我让进休息间的沙发上,我看着他不知如何开口,他善解人意的直接说:“病情已经稳定了,现在吃了药刚睡了。”
我怔怔的垂着头坐着,大七这时赶上冲进来,看着我的样子口边的话也堵了回去,许久才说:“你究竟想怎么样才痛快?”
是啊,我究竟想怎么样才痛快?
我究竟有什么不痛快?
半夜大哥又发起热来,熟悉的仪器,急诊室外的红灯,走廊里消毒水的刺鼻味道……我知道大哥的病情并不至于动用到这么多的高端仪器和医务人员,这只是医院的一种重视态度,可是这样重阵以待的场景仍让的我神经突突的不停抽搐,我的眼底干涩,心似被锋利的刀片一层层的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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