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雾美和我分手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不是春梦的春梦。
叶雾美躺在床上,像一条涸辙之鱼,已经被欲火烤得焦黄,发出阵阵香气。
她不停在床上翻滚,形曲线暴露无遗,尤其是她丰润的臀部。
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男人在看着她。
他把烟蒂按熄,从凹陷的沙发中站起身。
他脱下自己那件黑蓝色衬衫,那件衬衫已经满是慵懒的褶皱。
他脱下了自己的长裤。
他像一只豹子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他凝视着自己的猎物。
他尖利的武器进入了她的身体,像牙齿切进她的喉咙。
叶雾美起伏着,配合着他的动作,发出极小的呻吟。
(bp;她新染的火红色头发,像失火的麦子一样热情奔放。
戴着白色面具的资本主义在玩弄女性,他的胸毛茂盛。
我仇恨胸毛,就像我仇恨秃顶,那是荷尔蒙分泌过剩的表征。
它们是工业时代残存的兽性,嘲笑着我的白白净净。
他们没有阳痿早泄,没有包皮过长的毛病,还能持久坚挺。
他和叶雾美作爱,就像把空气打入我的胸腔,让我胸闷欲裂。
除了用笔记下那个梦境,我无计可施。
那段时间,我没有给家里打过一个电话。
父亲打过电话来,让我回家吃饭。
我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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