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不清,只有见到才会知道。
叶雾美说道。
说完之后,叶雾美让我自己活动,然后,她向屋子的尽头走去。
那里搭建了一个很小的舞台,好像会有演出。
叶雾美走过去,消失在了一个巨大的幕布后面。
我兀自走来走去。
整个场地,几乎只有我一个人没有文身。
人们看我的眼神很怪,仿佛我是闯进狮子群里的一头骆驼,都不屑和我说话。
一个女孩正在和另一个女孩交谈,她的手腕上纹了一个红色的骰子。
(bp;——等我找到另一个骰子,我就和他结婚。
她对那个女孩说。
——结婚是一件冒险的事,也是一种赌博。
另一个女孩回答说。
她们不约而同地看了我一眼,又把脸转了过去。
我想,我不是她们要找的那粒骰子。
我看到一台机器孤零零地放在一个角落。
那台机器很庞大,类似做全身扫描的机。
不同的是,它看起来没有机那么复杂和精致,有些像一台巨大的打字机。
机器上有很多花花绿绿的管道连着针头,很像是打字机的色带。
看过说明,我才知道,这是一种最新发明的文身机,一个人只要躺上去,他全部皮肤就会变成壁画或是墙纸。
我忽然想起来,卡夫卡的小说《在流放地》里似乎出现过这样的一台机器。
那台机器上面有“耙子”有齿轮箱,可以完成整个文身过程。那台文身机器实际上是一部被精心设计好时间与速率的杀人机器,用十二小时时间在受刑者的身体上纹完繁复的花纹以及用针写上“公正”“要尊重你的长官”等等字迹,把受刑者弄得鲜血淋漓之后,那台机器最终会将受刑者刺穿。他的尸体会以不可思议的温柔姿态落进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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