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年一位法师做的,现在住在苍月岛。
可是天虹法师?
正是。老人扭过头来又回问道,年轻人,你也见过天虹法师?
见倒没见过,不过我这次正要去拜访他。老人家,天虹法师既然住在苍月岛这首诗您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天虹法师原是出生在沃玛森林一个小村庄里的,那时候我也没有住在这通海河边。直到二十余岁的时候和白日门一个姑娘恋爱了,不知为什么,一向温情脉脉的两人却没有走到一起。一个留在了白日门,另一个,去了苍月岛。现在算来,已有十年光景了。
接下来的下网,起网暂且不提。忙碌了大半天后,渔船里堆满了鲜鱼。老人笑呵呵地看看鱼,再看看洪,好了,年轻人,今天收获不少,我也该送你到对岸去了。
下了船,洪与老人彼此道别。看着渐行渐远的渔船最终隐于夕阳霞光之中,洪也掉转身子往山谷中而来。
行了不久,天色就暗了下来。山谷中本无路,天色一暗就更是难行。洪看好了前面一棵大树,那大树叶冠繁盛,枝杈横生,心想,就在那上面躺上一夜吧。
上得树去,整理了一下背包行装,刚要躺下,忽觉耳边有“咝咝”的怪异声响,并且正在向自己身边*近。洪下意识地用手挡了一下,想要侧身去看,没等侧过身子,挡出去的那只手就感到一阵麻,随后又传遍全身。洪心中一惊,不好,是毒蛇。。。。。。不容他再往下想,意识就已经开始模糊,身子早已不听使唤,从树杈上颓然栽到地面。此时洪只觉得眼前似有千万只萤火虫在飞舞跳跃,只一闪,就完全循入无底的黑暗。
第十节路遇恩人
天光放亮的时候,从山谷那边转来一老一少父女两人。
父亲,走这边,小心点。说话的女子,名叫芷姗,今年十七。生得眉清目秀,甚是美丽;那美是不需浓装艳抹、丽质天生的那种。走在前面,白生生的胳膊上挎着个小竹蓝,不时回过头去提醒着身后的父亲。
芷姗的父亲,年纪五十左右,与老伴育有一子一女。大儿子自从被一位云游的法师带去研习魔法后,已经七年没有音讯了。身边仅剩这一小女儿,与老两口相依为命,视若明珠,宠爱异常。女儿芷姗却也是非常懂事的,早早担起家务的担子,洗涮缝补,针线女红,样样拿得起来,里外一把好手。
父亲走了一会,喘得历害,扬扬手说道,姗儿,先歇会儿吧。
父亲,你先在这坐一会儿,女儿在周围转转,多采些是一些。
父亲点了点头,坐在一块石头上捶打着僵直的双腿。芷姗挎着竹蓝四处寻找着,突然就大叫一声,呀,父亲,这有一个人。
父亲停下捶打的手,朝女儿那边望了望,又拄着手杖站起身子说道,什么人?被蛇咬了吗?
芷姗弯下腰来细细看了看洪,发现一只手的手背上有两个红色的圆点,圆点周围的血迹都已经凝固了。便站起身回道,一个年轻人,被蛇咬了。
我去看看。父亲边说边拄着手杖朝这边走了过来。到了近前,先是俯身看了看,又蹲下身子将一只手探到洪的脖颈处的动脉上。还有脉博,还有得救。说完,父亲把手杖递给女儿,又背对着洪蹲下马步。姗儿,把这年轻人扶到我背上来。
父亲,你。。。。。。能行吗?芷姗看着父亲干瘦的身躯,忧虑地说道。
救人要紧,没事的。他是被虎蛇咬的,毒性不是很大,但是熬得太久就难说了。快,把他扶到父亲背上来。
芷姗不再说什么,和父亲合力把洪扶到父亲背上。洪的身材虽不像二牛那样壮硕,也毕竟是十八岁的大小伙子,芷姗的父亲体弱多病,背起洪来还是很吃力的。回村的路程虽不是很远,却是歇了几次才到了芷姗的家。
半路上,芷姗父亲摇晃的身体把洪摇醒过一次,感觉自己的脖子疼得历害,浑身酸软用不上力气,刚想张口说点什么,没等出声就又昏了过去。
洪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阳光透过窗帘的边缝投进屋子,照射到哪里哪里就显出一些生动来。洪躺在床上,感觉脖子被什么东西包得严严实实的,扭转不得。浑身上下又很是乏力,欠不动身子。只能用一双眼来回转动四处观瞧,当看到窗口处正在擦抹柜子的芷姗的背影后,洪心里一个惊喜,急忙喊道:若妍。。。。。。顿感头像要炸开一样。芷姗转过身子,笑吟吟地看着洪,你醒啦。前天我和父亲去山谷采药,看到你被蛇咬伤了,好在不是红蛇咬的,没有生命危险。说到这芷姗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抹布,像是不经意地问了一句,若妍是谁呀?怎么这两天你一直在喊这个名字?
是我的师妹。洪说到这想要撑着床帮起身。芷姗连忙赶过来用手扶住他道,别,你现在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你可能是从树上跌下来了,颈骨被挫伤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好好养好颈伤。
哦,对,我是从树上掉下来的。以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谢谢你和你父亲救了我。
芷姗浅浅一笑,不用这么客气,这里是毒蛇山谷,以毒蛇居多而闻名,常有路人经过此地被蛇咬伤,我们这些村人也都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对了,你要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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