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血腥了!”听后感叹道。
呵呵!库姐笑了笑,此时,库姐已经用剪刀在鱼肚上剪开了,用满是血的手熟练地从里面掏出鱼泡等内脏,此时,鱼尾巴依旧在微微晃动着。
“叮叮”敲门声,开门进来一看,傻根……小段的弟弟,由于人老实能吃苦,从小人家都喊他傻根,正名是段安,而小段的正名是段平,父母寄兄弟俩个平安之意。
且说傻根来到北京在一家建筑工地,做搬运工,每月能挣一千多,但给自己留够500元吃饭的钱后就把剩下的钱寄给媳妇,他一人上班,养活老婆孩子。
“哎!傻根来了!”笑着迎了出来。
“哎!库姐,可想你了!”一张口就是邯郸农村口音。
“俺也想你哩!”库姐模仿着傻根的口音,但总是说不好,很容易拐到河南与河北交界地方,两个“活宝”的说话引来大家哈哈大笑。
“傻根啊,你在工地上最近冷吗?天气入冬了。”关切地问道。“走时,从家里拿床被子吧!”
“不用!工地可暖和哩。”傻根憨憨地笑着回答。
在库姐的帮助下,那条鱼总算了。
她直起腰,来到沙发前和傻根聊了起来,伸手点了一支烟,一旁的傻根急忙打着火。
还没等库姐说话,先说了:“今天的鱼要不是库姐在还真的不知怎么弄。活蹦乱跳的,我和小段谁也不敢弄!”
“拿棍子扩!”傻根冒了一句。
“什么!拿棍子扩!”显然不懂“扩”的意思!
“拿棍子敲!”小段翻译着。
“傻根啊!孩子会走了吧?”库姐坐在沙发上猛吸口烟问道。
“会了,上回我回去,当当窜哩快着哩!”
“哦,媳妇呢?”
“嗯,原来在县城小学当老师,现在我不叫她干啦,想等孩子大啦,让她来北京找个活儿。”
“不错!想法挺好。”库姐一口烟吐向空中。
“是啊!毕竟在家里才挣个五百多,在北京当个保姆都能挣一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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