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娘说,给你做条棉花被的,要不啥时候,给你寄过去吧?”
“唉,麻烦那干啥!咱娘眼花了,再说,冬天都快完了。”
“孩子还好吧?”傻根关切地问。
“最近不好好吃,夜儿个晚上睡觉,把被子蹬了,今天有点咳嗽。”
“打针了没有?”
“去县医院,打啦两针,开了点板兰根。”
“那黑来睡觉也不知道看好被子!天天干啥吃哩?”傻根看到孩子感冒,有些责怪丽红的意思。
软弱的丽红一会就被傻根的强硬语气说哭了,丽红是个典型软弱的农村妇女,家里一切大小事都听丈夫傻根的,但同时丽红也有一肚子的委屈。
“光说哩!我天天带孩子的,还要给你妈做饭,做完饭再给你爸做饭送到医院去,我天天在路上就快睡着了。呜呜……”丽红边抽泣边喊冤。
“啥呀是?”傻根提高了嗓门。
“呜呜……”丽红在电话那头止不住地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傻根的气消了些。
“行了,别哭啦!我改天回去一趟。”傻根语气缓和些了,顺便去看看咱爹。
“嗯。”丽红略带哭腔地答应着。
“你也注意点身体,鸡蛋便宜一块三一斤,多吃好哩!别怕花钱儿,听见了没有!”
“嗯。这一段工地老板没有发工资哩,北京现在工程好多要停一段,俺这老板说等过年时候一起发这几月工资!所以现在这个月我不能给家寄钱儿了。”
“嗯。”
傻根就这样,用简单的理由把被公安局抓,被罚了几千块钱的事,蒙混过去了。
等挂了电话,计数器语言报价“本次通话金额九元。”
“咋这回多了?平常都是两块钱。”傻根瞪着傻眼看,问开话吧的老板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