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是躺在怀里的宝贝女儿在哭,沙发上是丈夫小段捂着肚子在叫,为难了,她心里开始怀疑,难道真的有纸馅包子吗?那小彩宁要真的吃了纸馅包子……吓得做母亲的不敢往下想了。
“上医院!”想到这!抱起女儿就往医院跑。对了,屁股后面还跟着自己的丈夫小段。
到了医院,是跑上跑下,这个在儿科听诊,那个去照,这老公刚照完片子,又要跑到儿科去看闺女,折腾得连一口方便面也没吃上。
但幸好的是,检查结果出来啦,父女俩啥事没有,就是吃得太多引起了消化不良,服了些吗丁灵助消化的药。没事啦。
回来的出租车里,父女俩是又高兴又气愤,高兴的是自己没事,气愤的是被假新闻忽悠了一把,最可怜,从下午录节目到晚上十点多一点东西都没吃,还要伺候两个神经病到医院看这照那,又饿又累的躺在车里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小段嘴还不闲着。一个劲儿地唠叨:“你说你们记者多可恶,不老老实实,这关乎人命的东西还炒作,幸亏……”
看都没看他一眼任他唠叨。
小段还在继续:“什么叫新闻,还有没有记者最根本的素质,还……”
“行了,烦不烦呢!活该肚子痛,吃那么多也不知给我带点回来!”忍不住小段的碎嘴唠叨。
“我……”小段无语。
过后没几天,工商部门证明包子馅事件纯属假新闻,相关责任记者编辑已经受到降职处理。
这样的小事在日常生活中越来越多,但小段对记者这行当越来越烦,下决心坚决不相信这些所谓的无冕之王的“鬼访”了。
没过多久又出了一档子事,又把小段忽悠了一把。
一天,同事打开邮箱赫然弹出一条新闻,中国经济报女记者被杀,更严重的是一个24岁的女记者,刚刚发了四篇关于某企业负面报道的新闻,结果……为这事报社已经在报社门口挂出该记者的头像致哀。
同事们都在你一言我一语地感叹,如今社会的社会黑暗,一个24岁小姑娘都不放过,还有些记者清楚地讲述着那天24岁女记者的惨状:下身流了一大瘫血,衣服凌乱不整,奄奄一息……
小段听后,第一个站出来,对同事们大声说道“假新闻、炒作!别听这帮人忽悠,上次纸馅包子害得我花了八百大洋,看这瞧那……假的!别信!”
即使小段这样肯定,同事们也不理会,低头继续讨论。
“唉!那女的,当时,有三个男的,一起上的吧!”
“不可能,至少五个。哈哈!”一群年轻小伙子津津乐道地分析。
小段一看没人相信自己,又到另一拨同事面前,大手一挥“假的!别信啊!炒作!”
那一拨同事依旧不理睬,继续谈论。
此时,骨头软的小段终天扛不住了,转换了立场,跑到第三拨这边加入了讨论:“哦!我跟你们说那女记者死得可惨了,下身……”小段便开始转换立场后的讲述,越讲越神,都讲到那女记者的第三个男朋友了。
周围同事似乎更愿意听这些:“哦,是吗?真的,太厉害了!”同事还不时地应和。
神气够了的小段晚上回到家,如此这般的讲给了,但作为行内人一点也不惊讶。
“哎,媳妇!这都死人啦,都牵出北京黑社会啦!你怎么这么冷漠啊!”小段问。
“什么黑社会啊!没你想得那样可怕!”有气无力地回答。
“你不信啊?你看看网上的评论,都说有这桩离奇的大案,说不定这次又有一批高官落水,查!一查到底!”
也没工夫听小段唠叨,起身到浴室洗澡。半小时后要到台里赶录节目。
虽小段说得肯定,但心里也在怀疑,还是希望能听听的观点,必竟她是行内人嘛!于是他便随着走进了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