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到,他甚至根本就不会按常理出牌。
直到半晌之后,裴傲南才再度开口,迟疑着问:“那个成云,是不是一个叫祝成云的人?”
“对,你认识吗?”
“他和席璎有什么关系?”
“他喜欢席璎,怎么?”
“恩。”裴傲南再度简短地回应一句,此刻桑念初不得不认为自己同他的对话完全是自掘坟墓,他到底为什么要问她,简直是在耍她……
“你累不累?”他忽然转过头,有些心疼地看着她。
“还好。”桑念初讪笑着,她真的不知道这次他又会说什么用一个字就把她噎回去。
“累的话你就回去吧。”
……
桑念初有些难以置信地问:“你想让我回去吗?”
“不想。”
……好吧,她懂了,他分明是在耍脾气。
“我今天不回去,你不是已经听到我跟戚擎苍说的话了吗。”
“他真大方,他就不怕我今天晚上把你吃干抹净了让他后悔一辈子?”
“就凭你?别逗了,你现在有把我吃干抹净的行动能力吗?你简直是待宰的羔羊。”
“谁说我没有。”裴傲南忽然支起身子,用一只伤病的手蓦地掀开被子,指一指不安分的某处说,“有些地方还是完好无损的。”
……
色狼!
桑念初红着脸帮他把被子扯回来盖好,他笑意盈盈看着她,一副伤口不疼了的样子。他就喜欢看她害羞,没有原因,他觉得她怎样都好,他都喜欢。
只可惜她注定不是他的人,就像此刻他用病痛把她绑在身边一样,病迟早有痊愈的时候,她也迟早会离开。
“子骞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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