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1 / 2)

+A -A

        闵癫皇厣幔榭鲈嚼丛窖现兀靡幌虿还匦恼肀呷诵那榈乃沧14獾搅恕?br/

        江祥煦抬起有些迷惘的眼睛看他,“你什么时候会厌烦我呢?”

        庄儒文不住抚弄被下不着寸缕的光滑肌肤,“我永远都不会厌烦你。”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一愣,虽然是随口说来当不得真的甜言蜜语,但他还从没对任何人许诺过。

        江祥煦轻笑一声,“你们黑道中人说的话从来不算数。”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天底下最不可靠的就是床第间的诺言。

        庄儒文有些不高兴,“我可不是那些下三流的人物,我是黑行会首领,说养你一辈子就能养你一辈子。”当然前提是江祥煦得乖乖地别惹他厌烦,那么即使他玩腻了江祥煦,也会看在江祥煦曾让他这么喜欢的情份上养着江祥煦。

        江祥煦闭上眼睛,“你在黑道讨生活,如果真能做到一诺千金,一定活不到现在,也绝对爬不到这么高的位置。”

        他说得还真该死的正确,庄儒文伸指在江祥煦略显厚实在唇上轻划,听说嘴唇厚的人个性较为老实忠厚,而江祥煦的心性虽然忠厚方正,但绝不是个笨蛋。

        江祥煦打破了他以往许多惯例:凡是抓来的敌人,一律都会被废去武功,他却不愿弄残了江祥煦;对于枕边人他一向只视做发泄欲望的工具,只管自己舒服就好,从不管这些人是苦是乐,他却耐心地用不会伤害到江祥煦身体的方法开启江祥煦的情欲;虽然江祥煦只是他玩弄的玩具,他却因为怜惜江祥煦的痛苦而从没虐待到底过、即使没有完全达到目的也仍然让江祥煦高潮;更别提江祥煦为了柳声而和他达成协议后,常常因为他旺盛的精力而被他累坏,欢爱中每每因承受不了过于强烈的刺激和快感而昏厥,他不忍见江祥煦日渐疲惫憔悴,每晚回房前都先去找别的姬妾、娈童发泄一番,不把全部精力都用在江祥煦身上,江祥煦的身体状况才渐渐好转……当然江祥煦不会知道他这般体贴的用心。

        庄儒文叹了口气,把江祥煦抱得更紧些,即使在他也觉得有些累了的此刻,只要拥抱着江祥煦,那种莫名的情意就又在心头滋长,真想真想就这么再压住这人儿,再度投入永不止息的激情狂爱里……

        绿水庄广邀群雄剿灭“黑行会”,所有的人却一去无踪,在江湖中造成颇大的震动,庄儒文也预料到一直韬光养晦的“黑行会”已经暴露在大众的目光下,反正“黑行会”的实力已经积聚得远远超过任何一个名门大派,即使全武林联合起来要剿灭他他也不怕,正好趁这个机会威慑江湖、建立武林霸业,以此为跳板,说不定连天下都可得!

        想到当皇帝,庄儒文脑海中忽然闪现出江祥煦的影子,如果把这个既倔强又热情的人锁在深宫中,只有自己能接近、只有自己能看到、只有自己能触摸……让那双明亮直率的眼睛在寂静阴沉的殿堂里闪耀,结实又修长的身躯躺在宽大的龙床上只等待他的临幸……一想象到那种既矛盾又协调、令人无比心动的景象,他的腹下就窜过阵阵热流。

        首领发痴了?被召来开会的各大分舵舵主、分堂堂主面面相觑,正在讨论武林大势、江湖动向、敌情严峻时首领怎么突然走神微笑,好象在思念谁一样?

        庄儒文失神一下后又回到现实,真是有辱他公私分明的名声,他竟然在这么严肃的场合想起那么淫荡的事,“现在该谁汇报了?”

        见首领恢复常态,下属们也赶快收回目光,首领虽然雄才大略,但也喜怒无常,一个弄不好犯了他的忌讳就要丢命的。北方堂堂主站起来,“据可靠情报,尚华得到绿水庄的人马在拒北关去向不明的消息后就从北燕国日夜兼程往南方赶来,沿路邀请了不少朋友同行,不知是不是冲本会来的。他本人武功既高,朋友也都不是易与之辈,咱们不可不防。”

        尚华?这个人可不好对付。“黑行会”是黑道帮会而尚华是游侠,两者注定了正邪不两立、水火不相容,尚华曾坏过“黑行会”的几次买卖,“黑行会”也狙击、毒杀、设陷阱想除掉他,偏偏尚华武功极强、人又机警,杀也杀不了、毒也毒不倒、几次的陷阱埋伏也没奈何得了他。

        他曾亲自探过尚华的底,计量一番后,觉得尽集“黑行会”高手不是不能把尚华撂倒,但己方的伤亡也会很惨重,“黑行会”霸业未成,如果把本钱都蚀在尚华一个人身上太不值得,才放了尚华一马。

        不过尚华也有所警惕,不再轻易招惹“黑行会”,尚华所到之处“黑行会”也会收敛些,尽量不与他起冲突。而这次灭了绿水庄和水家的一大帮亲朋难道触动了尚华行侠仗义的神经?还是不小心杀了尚华重视的人?

        “绿水庄那帮人的底细你们不是都核实过,没有什么特别棘手和牵连甚广的人吗?”

        “嗯,除了首领正宠爱的那个人,别的人我们早就调查得清清楚楚,里面绝没有麻烦的人物,这些人中和尚华有关连的只有柳声。”

        又是柳声!他是不是和柳声八字犯冲啊?怎么什么事里柳声都要插一脚?

        “柳声和尚华有什么关系?”

        “据查他们是在十年前认识的,来往并不密切,只是泛泛之交。”

        庄儒文皱了皱眉,大敌当前却摸不清敌人的来意,胜算就少了几分,“不论尚华为什么南来,是不是因为绿水庄这件事来寻本会的晦气,咱们都得做好万全的准备,不可大意。尚华刚和本会对上时我叫你们调查过他,他不是有个徒弟一直下落不明吗?过了这么长时间,你们有没有查到什么?”

        南方堂堂主有些心虚地回答:“他徒弟名叫江显,是尚华十六年前游经南江国时收的,年仅五岁,据说是他从江边捡来的孤儿,但一直无法查实。十年前江显突然从尚华身边消失,认识他的人也向尚华打听过,尚华只说走了,却语焉不详,不肯交待清楚,而十六年来江显再也没在江湖中出现过,武林中对此猜测颇多,有人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庄儒文淡淡地道:“但这也只是猜测,无法查实,是吗?”

        南方堂堂主额上冷汗越来越多,“属下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但尚华没有亲人、四海为家,又心高气傲,能让他看上眼并与之结交的人不多,而且他的朋友不是武功极高的侠客,就是实力雄厚的霸主,不容易收买或探问,因此他的行踪虽然不难掌握,隐私却很难打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推荐本书
孽爱 砥流 第9章 (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