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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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在江祥煦的后穴又造成新的裂伤,鲜血泉涌。

        柳声!柳声!什么都是柳声!自己日日夜夜和他同床共寝,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外人!江祥煦为了柳声而甘愿束手就擒比他的逃跑行为还令庄儒文火大!

        再度在江祥煦体内释放,庄儒文的怒火和欲火差不多已经发泄够了,把江祥煦从上午一直折磨到晚上他也觉得有点儿累了,把江祥煦的头扭转向后,看见他的脸色已经憔悴不堪,但一双眼睛仍然没有畏怯地直视自己,怒气不禁又涌上心头,“你以后听不听话?”

        江祥煦痛得脸色发白却不吭一声,庄儒文表情平静,声音甚至比平时更温柔,但嘴唇紧抿、嘴角扭曲着,象是脸上一道冷酷凶残的切口,实实在在地提醒着他:这个枕边人是最冷酷、最邪恶的组织的首领,往日床第间的什么调笑、温存,全是假象!

        他扭过头去不再看庄儒文,如果庄儒文以为用刑折磨能令他驯服就大错特错了。

        庄儒文见江祥煦仍是一脸倔强,一点儿悔改的表情也没有,恼怒地磨着牙根,这般不屈不挠的性格真令他又恨又爱,“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江祥煦感觉庄儒文忽然从他体内抽离,那种异物从自己体内抽出的异样感觉令他全身颤抖,而庄儒文脸上的表情更让他有不好的预感,身子不由得抖得更厉害了。

        庄儒文的目光在刑房里扫了一圈儿,见不远的桌上有一大把粗细长短不一的铁签子,他抽出其中一根后,把其余的都插在烧得更旺的火炉里,拿着那根细铁签在江祥煦眼前晃着,“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往那些不听话的人的手指甲里钉的。”

        江祥煦咬唇不语,他的双手被吊在半空,庄儒文够不着,难道要钉他的脚趾?

        庄儒文的目光向下移动,“你知不知道?天底下最可怕的刑具不是拶指、不是夹棍、也不是老虎凳,而是这个!”他抓住江祥煦肿胀勃起的要害,因为根部被扎得紧紧的一直没机会发泄,它现在仍然坚硬火烫。

        江祥煦倒抽一口气,猛然明白了庄儒文的意图,疯狂地挣扎起来,“不!不要!不要!”但他的身子再摇晃也逃不开那双无情的手,尖细的铁签尖端迅速刺入前端犹滴着体液的器官,那是男性最脆弱的地方!

        “啊——”痛彻心扉的惨烈叫声令人不忍听,江祥煦身子一僵,疼得昏绝过去。

        庄儒文用凉水把他泼醒,“你老老实实地把来历交待清楚我就饶了你!”

        “畜生!畜生!啊!呜……”庄儒文抓住江祥煦萎缩下来的器官揉搓着,而那根铁签还在里面,非人道的痛楚令江祥煦疼得死去活来,前半场的折磨虽然痛苦,但他还能强忍着不吭声、不在庄儒文面前示弱,可是在此刻这么残忍的酷刑摧残下他再也无法忍受,“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那你就发誓再也不逃跑!你发誓我就信!”听着江祥煦叫声凄烈,庄儒文的心也不由得揪起来,但江祥煦太倔强、太可恨!明明很享受与他的性爱却又总想着离开他,他非要这个人屈服不可!

        江祥煦恨之入骨地瞪着他,“你……你死也别想如愿!”

        庄儒文面容又狰狞起来,拔出沾血的铁签再一次狠狠地捅进去,江祥煦惨叫一声又昏死过去。

        第七章

        连泼好次冷水江祥煦才幽幽醒过来,只觉得下体疼痛欲绝,身体就象灌了铅一样沉重,而庄儒文的神情狠毒寡绝,眼珠布满血红,看起来形如恶鬼,十分可怕,“快发誓!说了我就放了你!”

        江祥煦奄奄一息,只是摇头,庄儒文咬牙切齿,回身拔出火炉中尖端已经被烧得通红的铁签,“看来你是想换这个试试了?嗯?”

        如果庄儒文真把烧红的铁签插进自己的要害,自己非活活痛死不可,这样也未尝不是种解脱。江祥煦认命地闭上眼睛。

        他的态度又激怒了庄儒文,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抬起来,“你别想就这么死了!你如果死了,我马上杀了柳声陪葬!”烧红的铁签改了个方向插下去。

        “啊——”凄厉的惨叫伴着人肉的焦糊味在室内散开,江祥煦又痛得昏死过去。那根烧红的铁签仍插进了他的下体,不过没有插进要害,而是插进了他身体后方最柔软的地方。与前方同样脆弱的秘所被烙伤也足以令人痛不欲生!

        漫长而残酷的刑求一直持续到凌晨,江祥煦在不断的折磨与刑求下一次又一次地失去意识,但始终没有说出任何求饶服罪的话。在持续不断的折磨中,他的表情越来越恍惚,目光也越来越涣散,头颅软软地下垂着,意识渐渐模糊……

        庄儒文抓起江祥煦的头发审视,江祥煦已经被折磨得连叫也叫不出声,痛苦到极点的表情是那么明显……苍白的脸色、颤抖的身躯、痉挛的四肢……却偏偏倔强地忍耐着,连一声示弱的呻吟都没有。他懊恼地丢掉被鲜血完全浸湿的铁签,“你还不肯服软吗?”

        江祥煦的目光已经对不准焦距,但仍努力睁大眼睛望着前方,“你去死!”他惨叫了一天一夜,嗓子早就喊得哑了,声音就象破风箱漏出的风一样嘶嘶的含糊不清。

        庄儒文脸上显现出一种无比凶残的表情,但转眼间盛怒的火焰就转为冷酷的恶意,“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他拔出插在江祥煦后穴上已经冷却了的铁签,取代以自己硕大的欲望器官,不顾那里已经伤痕累累,硬是一下子顶进到欲望的根部。

        “啊……”江祥煦的头猛地后仰,迸出模糊的悲鸣,惨叫声里充满了难以忍受的痛楚,全身象抽筋一样地剧烈颤抖着,满是烙伤的秘洞被粗壮的分身撑裂,血如泉涌。

        庄儒文扣着疼得颤抖的双丘分开,好让自己能更深入对方暖烘的体内,更变本加厉地伸出一根手指来到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硬生生地挤进早已被粗大分身塞得水泄不通的小穴里。

        “啊……啊呀……”江祥煦连惨叫声都变了调,痛得无法忍受,恨不得用头撞墙来分散对后庭疼痛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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