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这么认为。”
“你是否以规范为名义,将科普托思的省长,也是当地名门之后判了刑?”
“我只是依法行事,并末考虑他的出身。”
“你打算以同样的方式将其他有能力、受敬重的省长革职吗?”
“假如他们做出危害国家的事,自然应该受法律制裁。”
“你把高阶人士难免犯的错误和重大过失搞混了。”
“擅改地籍资料,这是小错误吗?”
“我们很钦佩你的正直。”文书总监承认,“打从一开始,你就已经显示出你的正义感与对事实的执着了,这一点是无可否认的,因此民众不仅尊敬你,也很仰慕你。但是这样难道就能够避去灾难了吗?”
“你们究竟对我有何不满?”
“如果你能向我们保证,让我们放心,我们就没有什么不满。”
第一回合的唇枪舌战至此结束,真正的交锋才刚要开始呢。
眼前这三个人对权力、阶级制度与社会运作的机制无一不晓,假如美锋能够说服他们同意他的观点,那么帕札尔便不可能跨越这道关卡。被孤立、被围剿的他,不正如同一个脆弱易碎的玩具吗?“我底下的部门,”农地总监说,“列出了地主与佃农的名单,统计了牲畜的数目,评估了农地的收成,我手下的专家们根据农民的意见订定了税率,可是税收实在太微薄了。我以为应该将饲料与牛只的税率加倍。”
“我不赞成。”帕札尔摇摇头。
“为什么?”
“在艰难时期,加重赋税是最不明智的解决办法。我觉得当务之急必须先消除社会的不公,因为目前储存的粮食还足以应付几次涨水量不足的情形。”
“有一些法律条文对乡下居民太过优惠,应该修改。例如若有课税不公的情形发生,大都市的居民只有三天的时间上诉,而乡村民众的期限却长达三个月。”
“我本身也是这项条文的受害者。”帕札尔回想起自己的遭遇,“我会延长都市民众的期限的。”
“你至少可以提高有钱人的纳税率吧。”
“全埃及缴纳最多税金的是爱利芬丁的省长,他缴给国库的税相当于四块金条。
一个面积不大的省份的省长,缴了一千个面包、几只小牛、几袋稻谷还有蜂蜜,不需要再增加了,因为这些已经足够供养一个大庄园和几个村落的生计了。“”难道你打算找手工艺匠下手?“
“当然不是。他们的住家还是免税,而且我也坚决主张不得扣押他们的工具。”
“你会在木材税方面让步吗?这个可是得推广到所有省份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