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容许中请的手续过程有延富的情形,但我更不赞成外籍劳工完全不受管制。”
“你是怕竞争激烈使酬劳降低?”
“不是的!外籍劳工受雇于地主或手工艺匠的工资非常地高,通常很快就能购买地产和房子,还能传给后代子孙。但是为什么这三个月以来,大多数的申请者都被送到白色双院底下的一个造船厂呢?”
“你把名单拿给我看看。”
“只要看档案就知道了。”
“恐怕你要大失所望了。”
塞抄姆果然十分失望。“这样的分类整理没有用!”
“外籍劳工的名单记录在哪里?”
“在无花果木板上。”
“现在档案这么混乱,你能找得到吗?”
“我试试看。”
塞沙姆却又再度失望了。遍寻不着之后,他下了结论:“档案不见了!不过有草稿,虽然不齐全,但应该有用。”
于是,两名年轻的书记官从杂物间搬出了一堆破碎不全的石灰岩片,塞沙姆便就着火光寻找他那份宝贵的草稿。
造船厂里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工头高喊着口令,木匠们便依口令锯开长长的金合欢木板。有一些工程师负责接合船身,另外一些则负责搭起舷墙,他们技巧纯熟地将木板一一叠起,再镶榫结合,最后便是一艘完整的船了。厂里另一边的工人则有的忙着为小船捻缝,有的忙着制造各式的长短桨。
“这里闲人勿进。”帕札尔由凯姆与拂拂陪同到了造船厂,被一名守卫挡在门外。
“也包括首相在内?”
“你是……”
“叫你们主管出来。”
守卫没有多问便立刻进去传话。不一会儿只见一个身材壮顿、满脸自信的人跑了出来。他认出了警察总长和狒狒,便向首相一鞠躬,以沉稳的语调问道:“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
帕札尔拿出了一张名单说道:“我想见见这上头的外籍劳工。”
“这里没有这些人。”
“你再想清楚。”
“没有,我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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