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札尔见此情景,一动心便跳入水中,潜水游到妻子身后轻轻揽住她的腰,然后才将头探出水面,吻了吻她的颈子。
“医院的人还在等我呢。”
“那就让他们再等一下。”
“你不是要进宫吗?”
“应该不急吧。”
她假意推托了一下,终于还是屈服了。帕札尔抱着她游到池边,上岸后就在温热的石板地上躺下。两人的身躯紧紧结合,任由心中的欲念恣意狂奔。
忽然间,一阵叫声打破了宁静。
“是北风。”奈菲莉说。
“它这么个叫法,一定是有朋友突然来访了。”
几分钟后,果然凯姆就出现了,他向首相夫妇行了个礼。勇士原本在无花果树下打盹儿,头趴在交叉的双爪上。它听见声响睁开一只眼睛看了一下,随即又懒懒地睡去。
“你提出的补助金政策很受好评。”凯姆对帕札尔说,“朝廷里批判的声浪已经平息了,也不再有人抱持怀疑。你现在是真正的首相了。”
“美锋呢?”奈菲莉有点担心。
“他越来越焦躁。有几位知名人士拒绝了他的邀宴,也有人避不见面。大家都传说着,只要他再犯一点小错,你就会立刻撤他的职。这回你可击中他的要害了。”
“可惜事实并非如此。”帕札尔叹道。
“可是你已经渐渐削弱他的权力了。”
“这是惟一值得欣慰的。”
“就算他拥有关键性的武器,他能用吗?”
“不要想这么多了,继续行动吧。”
凯姆交抱着双臂说:“按照你的说法,好像只有依靠公理正义,这个国家才可能存活下去。”
“难道你不这么想?”
“公理正义让我失去了鼻子,同样会要了你的命。”
“我们必须尽力避免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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