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当,通知厨房炖些姜汤送过来。”
“啊?!”丁当一愣。
“杵在那儿做什么?快去啊?”蓝若玄不耐烦地说。
“是,是,我这就去。”话还没说完,人影已经寻不见了。
天!真是丢脸,一个喷嚏而已,就是有时候看着太阳还会打上好几个呢!
玄抱着我来到床边,不由分说地把我塞到被窝里。
随后又差人将火盆中的碳添了些。我无可奈何,所有的抗议均宣告无效,只好认命地窝在床上扮演病人的角色。
在喝下了姜汤以后,沉沉的睡意袭了上来,床榻边玄的面孔渐渐模糊,在我即将睡着之际,朦胧中好像听到他在对我说话。
可说了些什么,却听不清了。
第二天,雪已经停了。我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叫上丁当和靖宇,一起在院落里堆了一个大大的雪人。
“小姐,你昨天才感染了风寒,今天可要小心呀!”丁当担心地说着。
“知道了,知道了,?嗦。”我一边给雪人插上一个红萝卜做的鼻子一边说道,“靖宇,再给我团两个小雪球过来,巴掌大的就好。”
“是,小姐。”
不一会儿,我又做出了一个小雪人。
“小姐,这个小雪人可真可爱呢!你要干什么用啊?”丁当好奇地问。
“我自有用处。”说完,手捧着雪人向院外走去。
“小姐,你要去哪里啊?等等我!”
“不要跟过来!”我转身阻止,“你去跟靖宇一起照看烈儿吧。”
乐馆。
是的,我又来了。这是早晨睁开眼睛以后第一个想来的地方。只不过是为了准备礼物才迟了些。我低头看着手中的礼物——那个小雪人。秦钟,会喜欢吧?
走进大门,管内正在演奏的乐师看见我,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乐器。我坦然地接受着他们崇敬的眼光,问道:“秦钟先生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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