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八年来你无时无刻不为那件事而自责,如果说老天爷都把他们又凑在一起了,那我们就告诉郁樊吧。
“郁樊一定会怨我的吧!”杜修民一叹。
“不会的,修民,郁樊会理解的,一切都会没事的。”
“我让他痛苦了八年哪!”
“不要紧的,他是我们的儿子啊!而且,他还年轻,往后时间还很长的。打电话给他吧!”詹惠芳温柔地说。
“嗯。”
整顿一家公司对杜郁樊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困难的症结在于“人”,尤其是那些位高权重又不事生产的家伙。
对付这种人他有的是办法,但是最近他偏好轻松一点、不费力、不费时,只要有钱便好办事的办法,免得花费他太多时间在这种无意义的事上头,而疏忽了与寒蓉周旋的时间。
“不要以为你有代理董事长的授权就如此嚣张,我们联合起来依然能将董事长拉下来,你所拿到的授权就毫无意义了!”丰南的一批长老如是说。
他们对于杜郁樊大刀阔斧的改革非常不满,尤其其中又损害了他们众多的利益,譬如删减了大半的交际费用,资遣了他们引进公司占位置却不做事的亲朋好友,杜绝了他们公器私用、私下的花费却报公帐的管道……等等不胜枚举。
“是吗?你们为什么不计算一下,你们的股份加起来总共有多少?”杜郁樊好整以吸地道。
在他们交头接耳计算的时候,他偏头对黄彼君交代各项事宜,包括新的人事命令、规定事项,林林总总共三十几条新规定。“如何?算出来了吗?如果有疑问,我可以免费为你们作解答。”杜郁樊嘲讽地冷笑,“你们几份加两年的股份总共只有百分之四十一,所以你们想要让董事长下台,是不可能的。”
“你以为我们凑不到剩下的百分之十吗?”董事们轻哼。
“我没有以为,而是肯定,你们绝对凑不到,不要说百分之十,连百分之一你们都凑不到!”
“你错了,我只要打一通电话,就能将百分之十给凑齐,到时候我就要让你滚蛋!”一名长老级董事拿起电话就拨号。
杜郁樊也不阻止他,看戏似地看着他讲电话,没多久便看他脸色微变地挂上电话。
“你可以再打一通,甚至是打十通都没关系。”杜郁樊笑道。
几个长老们不死心,每个人都开始打电话,不料结果全都一样,他们找的人手上零星的股票全都卖掉了!
“现任董事长手上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九,在我的手上,也就是说,我现在拥有百分之五十九的授权。各位,如果你们不满,无所谓,你们的股票我可以以市价向你们收回,否则,就闭上嘴巴不要插手我的改革!”
这就是他最近偏好的轻松办法,抓握住绝对的权利,让那些人哑口无言!反正丰南的股票已经跌到谷底,正是逢低买进的好时机,尤其他又接手,将来丰南的股票肯定水涨船高,这种生意稳赚不赔,他何乐不为?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今天的会议就到此结束,我希望在未来的时间里,不会再有这种无聊的会议浪费我宝贵的时间!”杜郁樊说完,便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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