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身后离开。
“你想谈什么?”两人来到楼层附设的家属休息室后,她打破沉默问。
没有立即切人主题,反而整眉上上下下地打量她:
“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全身是伤?”虽然不严重,但是伤口一多,还是很吓人的。
“不过是一些小意外。”寒蓉不在意地一语带过。
“一些?意思是不止一次?”
“是啊!从前天开始,就陆陆续续出了一些意外,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运气这么差。”寒蓉耸肩。
“你确定那些真的是意外吗?”忧心忡仲,一次可以说是意外,两次可以归咎运气,三次、四次,乃至于无数次,就是人为了。
“,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不可能会有人要对付我的,你太多虑了。”寒蓉失笑。“别在意这件事了,何不说说你到底要和我谈什么呢?”
仍是不放心,不过最后还是作罢。
“r,我要谈的是……”他略一停顿,深深地望着她:“有关你的记忆。”
“你是说……当初寒士嘉曾与美国一位精神科权威接触?”杜郁樊握着话筒,听着对方的报告。
“没错,那位麦教授在这领域非常专业,尤其擅长一项技术——催眠。”
“催眠?!”杜郁樊脸色一凝。“你认为寒蓉很有可能被催眠?”
“不是很有可能,依你的叙述来判断,寒蓉是被催眠,强迫性更改了她记忆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
可恶的寒士嘉,竟然做到这种地步!
如果他不是已经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随时有可能:咽下最后一口气的话,他一定会亲手掐死他!
“凰,有没有解除催眠的办法?”
“当然有,但一般来说除了催眠者之外,没有人知道解除催眠的钥匙是什么,如果要强行突破,有两种结果。”
“什么结果?”
“一种结果是成功解除,这需要催眠技术超越前一位催眠者才能办到;反之,如果失败,那被催眠的人会因此而发疯。”
杜郁樊一凛,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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