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每个球都好凶狠,安雪完全没有回击的力量,只能用柔力将球勉强接过一边闹哄哄地看客此刻也不出声了,看到安雪弱弱一个小女子,竟然一次又一次将钱少康那一次比一次凶狠地球给回击过去,不由都纷纷为她捏了一把汗。
“人家左手是空当,他右手是空当啊!”雷从光不由在一边提醒安雪,别说其他人意外,就是他也意外,没想到这丫头的球竟然打的这样的出色。
真的,安雪整个人对雷从光来说就是意外。她的出现是意外,她的个性是意外,她的特长是意外,她的感情观也是那样的意外。总是在有意无意间,送给他一个又一个的惊喜,让他总感觉美不胜收。
说话间,安雪运足力气一个狠抽,一反柔力用狠力将球抽向他的左手……
而钱少康听了雷从光的话正准备照顾他的右手,不料……
“哦!”掌声雷动,尖叫声响起,都为娇小的安雪高呼起来。
“喂,左手好像一直是你强项吧!”雷从光也忍不住大笑起来,走过去拍了拍钱少康的肩膀。
“分明是你们两口子唱双簧整我!”钱少康不服,把球拍重重摔到球桌上。
“别不服气,我是老雷教出来的,你连我都打不赢还想向他挑战?!回去再练练哈!”安雪也放下球拍,挽着雷从光的胳膊向钱少康“同仇敌忾”。
“低调、低调。我平时没教你的吗?!”雷从光故意默起脸来语重心长的对安雪说道。
“低调什么?!欺负人光荣,被欺负可耻,有本事的人无需低调!!”正闹着,一边更会闹场的樊达已拖着穿婚纱的雷从芬走了过来,极嚣张地也要加入进来。
“是谁最嚣张?!站出来!我不信今天我一个人都打不过!”钱少康本来输的就很不服气,这会儿又捡起球拍叫嚷了起来。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可是同学聚到一起,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学生时代。
“谁怕你啊!来呀、来呀!!”樊达将那昂贵的西服袖子一卷,也拿着拍子啪啦啪啦的叫开了。“别闹了,别闹了,雷老爷子来了。”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几个人这才收手向前台拢过去,似乎都知道“雷老爷”子的权威一般。、“我宣布!雷从光先生和安雪小姐、樊达先生和雷从芬小姐的婚礼正式开始!音乐……”司仪站到了前台,对看话筒高声宣布。
话音刚落,严蜜很专业地弹奏起了婚礼进行曲……
“喂!你谁请来的,凭什么把我们放他们后面?!”樊达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绝对是个闹场子的人,撞了撞司仪,表现出一幅不满的样子。
“啊?!说都说了,怎么办?!我再宣布一次?!”原本没有彩排这个项目,司仪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该怎样继续了。
“下一次戴戒指把我们排前面,我们先裁。”樊达也是好“商量”的人,见司仪态度甚好,也不为难他。
“你怎么什么时候都忍不住这张损嘴啊!”一边的雷从芬都受不了他了,忍不住低声提醒。
“我这嘴停下来,你不就没乐子了啊?!”樊达侧脸,冲着雷从芬嘿嘿一笑。
“好了,两对新人一起戴戒指。”音乐声落,司仪又是高声宣布。
樊达刚想要提议,雷从芬已拉过他的手,先为他戴戒指了,樊达只好住嘴投入到自己的小甜蜜之中去。
雷从光取出早已为她改好的钻戒,这才郑重其事地为安雪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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