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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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美美似被带过去般欺近,手一翻举足刃拼尽全力再插他的双目,不料到他眼前不足寸处时,竟然被陷住了!只得单足点地朝后急退,绿衣被扯去大半再难遮体。

        没得打了,只能是拖时间让冬儿逼出迷药再作计较。

        她的轻功被道士高许多,灰了心反倒游刃有余,忽前忽后朝道士发虚招。

        (bp;那家伙盯着她隐现的私处颤动的双峰,眼睛越来越红,发了疯般东扑西扑,却硬是捉不住,急得直叫:“你跑不了,别惹毛了道爷!”

        忽地他狂吼一声,双掌一错带起强劲掌风,将杜美美逼向一个角落。

        杜美美倒吸冷气,身如飘絮悬起,看起来还是很灵活,但无论往哪里冲,都给道士封住,一点点退向死角。而迷药在掌风的逼迫中一点点扩散,万般无奈,她顾不得难看,变招缩成胎儿状,在地上墙角滚动。

        不料道士更兴奋,狂叫:“把腿子张开来给道爷瞧瞧,要夹等道爷上了再夹……”

        正此时他屁股上一凉,本能地捂了下屁股,发现偷袭者是嘴儿特甜的乖冬儿。

        小丫头手执玉刃划开了他的道袍,嘴里冒出的词亦变了味:“臭毛,把那根骚抖出来给本丫头瞧瞧!呸,还没豆芽粗!你家祖宗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残……”

        道士还不曾有幸聆听过这种词儿,一时傻愣在那儿。杜美美趁机脱身,一瞄之下心知冬儿已将迷药逼尽,高焕生也快了,赶紧闪到远处盘膝而坐。

        这当口道士已从发愣中醒神,和冬儿交上了手。

        方才冬儿打坐时已想出对付他的计策,一边顺着他的掌风游走,一边破口大骂:“你个得了疯的牛鼻子也敢打我娘主意?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那臭活似毛坑里的屎蛋,屎蛋还能浇地,你那根烂踩一脚嫌脏,踩两脚成稀泥……”

        骂下流话对小狐狸来说小菜一碟,还要点脸面的人全不是她的对手,就听她越骂越下流,忽起雅兴换诗词:“道哪里有?只管问疯狗。不知狗婆窝里,有没被醺臭?我欲探个究竟,又恐衰烂肉,弄脏两眼球。道实验,再做也没救!丑如蛆,狗不理,还想要人瞅,昏了你个头!”再换忠告:“想骂街先替祖奶奶提三年尿壶,你那两句话,活似三岁娃子的开档裤,你以为风凉,祖奶奶瞧着好笑……”

        此时高焕生已将迷药逼尽,欲加入战斗却插不进去,只好站一边掠阵。平日里小狐狸训他几句,他心里大为憋气,现今恨不得鼓掌叫好。原来站边上听别人挨骂这等有趣,难怪世人欢喜看热闹!

        道士则气得话都说不出,人似癫狂般一掌接一掌怒击,像是要生生将冬儿击成肉浆。

        冬儿施展骂功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看准道士极情绪化,脑子又不会拐弯,大约避世太久不怎么懂计谋,打谱把他生生气昏头,好瞄冷子下手。

        就见她左躲右闪,逃到石壁前,纵身贴在壁上。道士毫不含糊,掌变成拳猛击。

        冬儿轻巧地一侧身避过。一声闷响,道士的拳头结实打在大理石上。

        大理石够有多硬,整块粉碎!道士却仍像没事人一样,头一转继续追击。

        冬儿不敢迟疑,马上向石厅另一侧逃去,嘴里继续不干不净:“你个不入流的混,在人世混不下去,缩到乌龟洞里还不安份!今儿祖奶奶大发慈悲教你学乖,不受教祖奶奶拆了你的窝,看你个龟孙王八蛋往哪躲……”

        发了癫的道士如她所愿一拳接一拳击向大理石。高焕生看出道道了:人终究是血肉之躬,不管武功多高,这样打下去两手迟早发疼,那他就会停一停。有这一滞就够了,就可以三人一起退入磁石洞,再赏这道士一只竹筒弹!

        道士全没察觉狡狐狡计,直打到杜美美也站在一边掠阵,还在那里一拳接一拳地击向大理石。糟糕的是他好像总也没事,倒是只使轻功的冬儿渐渐有些气喘。

        不能傻拖下去!杜美美银牙一咬,挥索而上:“快走!”

        退下来的冬儿一跺脚,拎了高焕生便跑向磁石洞。高焕生大惊:“不!杜姑……”

        杜美美头都没回,全力对付道士。她知道高焕生不可能斗得过冬儿,只是两人要逃到死亡谷,没一个时辰怎么都不够,惟今之计只好能拖多久是多久。

        她缓缓挥动索带,似虚空起舞,妙曼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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